等那把刀落下后,反而舒畅了,至少不用再提心吊胆。
“可知是哪些人提出的?”
谢婉瑜有些好奇,这京城中除了苏家还有多少人与黎家有关。
“太常寺卿刘大人,大理寺张少卿,以及奉天府的常大人。”
听到他们的名号,谢婉瑜心里了然,这些人都是苏家的人。
“不过也有不少人为谢家喊冤。”只是皇上态度模糊,没有表明信还是不信。
谢过贺君的消息后,谢婉瑜派人把桀殊喊过来,既然他们迫不及待为谢家安上莫须有的罪名,那就别怪她了。
谢婉瑜的人到将军府寻桀殊时,黎清婉正在跟他闹。
哭诉着长公主的不是,说她故意让人摔碎了,他费尽千辛万苦才买来的首饰。
桀殊听着心烦,却还得耐着性子安慰她。
走出黎清婉的院子,桀殊去了一趟长公主的院子。
他没有指责长公主的不是,而是说自己没本事,哄得了一个哄不了两个。
他就不该贪心,就该平庸无奇过一辈子。
这话落在长公主耳里,比指责她还要难受,她抓着桀殊的手,深情的看着他,满脸愧疚。
“对不起桀殊,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因为吃醋而乱了你的计谋,我。。。。。。”
“福安,你没有错,错的那个人是我,是我没本事。”
桀殊难过的看着长公主,眼里盛满了悲伤,看得长公主越发内疚。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桀殊,是我的错,我下次再也不会了!”
长公主着急的抓着桀殊的手,信誓旦旦说她再也不会争风吃醋了。
桀殊在此时拿出一个平平无奇的木簪子,“这是我亲手做的木簪子,我原本打算在你生辰时送给你,现在只能用来谢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