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酒师跑到小木屋的位置之后就感受到了身上的心跳。
记录员在中场的位置看着左上角的耳鸣。
两个人对双方在哪的距离都有一定的把控。
“这个地方的话,记录员也不想调酒师过去救人,不知道他有没有记住刚刚的地窖,这个人,留不留得住!”
“现在调酒师是有机会的,只要他围绕中场这个大模型去绕,是有一定机会可以跑地窖的。”
“他满状态,而且有飞轮,是有说法的。”
“不过。。。”
两个解说看了一眼入殓师的血线,现在才刚刚过半。
记录员已经追到了调酒师了,看到调酒师的脚印了,此时的调酒师在中场的位置直接被逮住。
两个人之间隔着一些身位。
“这个入殓师,太能坐了吧!”
“不会他带了三假寐了吧。。。那这样的话,这个三假寐真的就是痛击队友了啊。”
在中场红教堂的窗口处,调酒师先是翻窗蹭一个弹射。
记录员眼疾手快上了一个记录,补了一个封窗记录。
随后再给调酒师用上,卡住窗口让调酒师无法离开,被堵在了一边的位置,只好给记录员送一刀,然后找还在椅子上二挂的入殓师。
“这个位置要救吗?”
“噢,他有回状态的酒啊!”
“可是这个位置,有记录刀啊!”
调酒师吃了记录员一刀之后,靠着受击加瞬间拉去红地毯的位置。
在红地毯的内侧,入殓师正好被挂在那张椅子那里。
记录员擦刀结束了,调酒师还没摸到椅子。
记录员不缓不慢,手里捏着一个记录刀,在调酒师把入殓师扯血线的时候,提前放出记录刀,随后整个人跟上。
他丝毫不在意记录员会打到哪个目标。
“记录刀,打到了!!!”
在入殓师刚下来的一瞬间,记录刀精准无误的打到了他。
刚下椅子就再次倒头就睡,甚至没有一点挥的余地。
“这个记录刀的把控,真的太准了!”
刚救下人的调酒师还是半血的状态,记录员已经到身后了。
两个人隔着一个短板,而且还是一个没放下过的短板开始博弈。
第一刀,调酒师站在板后,肆无忌惮的看着不给他上记录的记录员,就是不下板,只要这个板子不下就有博弈的空间。
第一刀没有博到,记录员继续博第二刀。
但是调酒师还是太稳了,记录员还是没有博到第二刀。
第三刀记录员直接头铁过板,但是调酒师飞轮躲掉。
“这个酒,能回上吗?”
“有飞轮!”
“调酒师有飞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