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不就成被人嘲笑的傻瓜了?”
虽然他们嘴上跟皇帝和太后说都是此事绝不可能成功。
但自己心里确实也在打鼓。
最关键还是这关内侯自打出世以来就一路顺遂,无人可挡。
万一他办成了,那自己不就现了个大眼,成了个蠢货么?
所以他们劝阻归劝阻,但谁也没有绝对信心敢拍着胸脯把赌注下在这关内侯回不来上面。
随着这日子一日一日的临近,他们的心便也像打鼓一样,越来越紧张。
今日正是这第五天了,把何进烦躁的是吃不好睡不好。
生怕就是听到了那姓苏的小子回来的消息。
“大将军放心”
张让却咬着牙齿,胸有成竹道:
“只今日的话,那姓苏的绝对回不来!”
“这是为何?”何进惊道。
“大将军以为某为何要请皇帝来这庄园?”张让搓了下手,目露精光。
原来,在苏曜出发后,张让便利用自己的影响力,说动皇帝移驾行辕。
既然要等,那比起荒山野地里不如借宿附近豪门的庄园。
“某可保证,没有人会去给那关内侯报信。”
张让终于笑了出来:
“他纵使有那通天之能,办成了这趟差事,但他又如何能找的到咱们所在的位置呢?”
“且看他在荒山野岭中迷路去吧!”
“好家伙,姜还是老的辣啊。”
何进听了大喜:
“张常侍真是老谋深算了。”
张让摸着光溜溜的下巴,略有得色,才不会说自己是吃一堑长一智。
上次孟津渡使人拦截,水花都没溅起来,经过总结张让明白了,等闲杀手根本拦不住那人。
既然如此,比起拦截捣乱还容易暴露自己身份这种事情,直接转移,让他找不到目标显然是更加省力又有效的事情。
故而,在苏曜定下那紧紧巴巴的五日之期时,张让便心中冷笑,要让他为自己的傲慢付出代价!
于是乎,就在这苏曜出发的第五日――八月二十日的夜晚,一众太监黄门和文武百官都被动员出来,跪在那后花园的门口,发动了苦苦哀求的绝技,摆出了一副死谏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