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是怎么了?”宫内,太后紧紧攥着公主的手,生怕她出什么问题。
“太后娘娘莫要着急,身体要紧。”大夫先是劝了太后几句,这才细细给公主诊脉。
“你是怎么照顾公主的!先前本宫就不同意她跟着你去。本宫就这么一个亲生的女儿,她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也不要想好过!”太后一边抹眼泪,一面骂宋程。宋程绷着脸跪着,一句话也不能多说。面对不喜欢你的人,多说多错,这个道理他小的时候就知道。
“太后娘娘且宽心,公主此行,恐怕是舟车劳顿,日夜不停。这才导致公主身体有些虚弱。近日又逢京都降水,风寒入体。想必喝上几碗汤药,休息休息就好了。当务之急是赶紧退热。”
“公主如何了?”皇帝处理完前朝的事情,到太后宫里探望公主。
“风寒热,小时候她就金尊玉贵的养着,哪里吃过这种苦。”太后心疼得厉害。
“公主这是怎么了?”邓嫔得了消息,也过来看看。毕竟她少时是公主伴读,如今公主生病,又在宫中,她不来看看总有些不对。
“这宫中还有外男,你一个后妃怎么闯了进来,快将她送回去,像什么样子!”太后眉头一皱,让嬷嬷将人赶了出去。好在宋程一直老老实实低着头,太后瞥了他一眼,这才没多说什么。
“她没事就好。本来这趟出使结果朕并不满意,看在你们夫妇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儿上,若是番国能答应这次交易,朕就不追究。若是他们不答应,你就老老实实回府做你的驸马爷吧。”皇上居高临下看着宋程,没见他将头埋进地里,也没见他头昂得高高的,只是那么老实的跪在那里。
“等公主醒来,就回公主府安心养病。你这阵子就不用上朝了,好好照顾公主吧。”太后还没来得及表意见,皇上就走了,看样子是去了邓嫔宫殿的方向。
“皇上……”邓嫔刚被送回自己宫里没多久,皇上就过来了。邓嫔欲言又止,端的是一副可怜样。见皇上不说话,邓嫔又道:“妾只是想探望一下公主……没想到太后娘娘她……”
“公主不喜欢你,你不去看她也无妨。朕许久没有过来看你了,你可怨朕?”皇帝将邓嫔揽入怀中。
“妾不敢,皇上日日为国事忧心,操劳繁忙。只要偶尔能想起妾,妾便心满意足了。”邓嫔抬起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看向皇上,直将皇上看得心都化了,手上不自觉紧了一分。
“皇上。”邓嫔娇嗔着推了一下,皇上这才恢复了眼中的清明。
“过些日子,朕再来看你。”轻轻在邓嫔嘴唇上啄了一下,给邓嫔羞得双颊通红。皇帝走后,邓嫔就变了脸色。想不到这次事情这么棘手,皇上明明都动心了,为了不让皇后不开心,今日还是没有留下。倒是不知道便宜了谁。
“陛下,去哪儿啊?”福寿一撩拂尘,准备起驾。又现皇帝没说去哪儿。
这个时候跟邓嫔亲近,皇后肯定会使小性子,自己本来就烦,不想花时间去哄她。舒妤跟白吟霜那里也是一样。另外几个,丁莹粗鄙了些,于秀秀又有些放不开,剩下的,要不然是长的不好,要不然是平平无奇,没有特点,让他提不起半点兴致。
“要不然先回寝殿?今日御厨房送来了些新鲜的果子,皇上先垫垫肚子,再想其他的也不迟。”见皇帝迟迟不话,福寿提议道。
“新鲜……还真是想尝个鲜。”这么想着,皇上吩咐回宫换身衣服,他要微服出宫。
今日下雨,街上人本就不多,皇帝坐在软轿里,心中隐隐有些兴奋。
以往出宫,被父皇和几个兄弟盯着,他从来不敢做一些败坏名声的事情。如今,他成了皇帝,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没多久,轿子停下,皇帝一撩袍子,就进了青楼。
“这位贵客有些面生,想必是头一次来我们这儿吧!今日时辰尚早,公子不若先坐下喝杯茶,休息一会儿?”虽然面生,但老鸨一眼看出皇上身上衣料价值不菲,不敢轻易得罪。
“将你们这儿最好的姑娘叫出来我看看。”皇上一摆手,身后小太监立马给鸨母递过去一锭银子。
鸨母脸上笑得更灿烂:“客官先休息一会儿吧,不是我家姑娘托大,实在是还没有梳妆完,不便见客。”
皇上笑笑,让小太监又递过去一锭银子。鸨母接了银子,笑得有些尴尬,让小丫鬟上去请。不多时,小丫鬟传话下来,让公子楼上见。
“什么?”鸨母有些诧异,连声调都变高了些。
“怎么,是你家姑娘今日化得快了些,没让你赚到茶水钱?”皇帝饶有兴致地看向鸨母。
“不是不是,晨曦这丫头从未请客上楼,我这……这实在是……”鸨母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她一直没有得到晨曦一个准话儿,没想到今日她突然松口,该不会是找了人来诓自己吧!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又打量了皇帝一下。
“哦?这倒是有趣得紧。”姜焕黎笑着上楼去。身后小太监取出一张银票塞进鸨母怀里,打开一看,是五百两金。
鸨母这下也拿不准主意了,不过晨曦想开了也好。管他呢,即便这个身上捞不完,她也能从其他人身上捞,总不能叫自己亏了。
想到这里,老鸨脸上又挂起更加灿烂的笑。
皇帝进了晨曦房间之后并没有看到她的人,反而是听到泠泠琴音。晨曦能做花魁,弹琴的功夫自然是一流,一曲毕,皇帝也对弹琴的女人兴趣渐浓。
他绕过屏风,现屏风后是重重帷幕,影影绰绰看不清楚。这帷帐带着淡淡清香,闻起来令人心旷神怡,仿若置身仙境。
他又掀开帷幕,现那帷幕之后只有一张空床。床上有些凌乱,仿佛是有人刚刚起床,还没来得及整理。鬼使神差般的,他轻轻触摸了一下被褥,现被褥还有一丝淡淡的温热。
“呵呵。”一声轻笑从旁传来。姜焕黎偏头去看,现是一个年轻女子赤脚坐在地上,膝上抱着一把古琴。她明艳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慵懒,身侧的窗开着,打湿了她的一片衣角。
“你刚刚就是这样弹琴的?”姜焕黎喉头滚动。
“对呀。”晨曦点头,将古琴放下。一抬头,正对上姜焕黎的脸。
“与其抱它,不如抱紧我。”姜焕黎将晨曦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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