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听后,绕着八贤转了一圈,顺带着又摸了摸八贤结实的胸肌和性感的翘臀,八贤嫌弃地想躲开,可惜都没有能反抗成功,尝到甜头的白芨乐呵呵地说:“果真是生意场上的常胜将军,真的不懂吃亏哦,可是,现在出现了新的问题是,你说的法器我有,但是法器不是凡人之物,凡人想用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吻就能换取的!”
八贤紧追不舍地问:“需要什么你尽管说!”
白芨见八贤心情急迫,便把心里打了许久的如意算盘说了出来,他说:“人家想搬到你家里去住,想天天见到你,可以吗?”
八贤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说:“没问题!随时可以搬来!”
对于八贤的快问快答,白芨有些意外,挑逗地说:“这次怎么答应的这么爽快?还说不喜欢人家,这不是挺迫不及待的吗?”
八贤也有自己的见解,理性地说:“你搬到我家,我有问题可以直接去找你,岂不是更方便!”
“原来打的这个主意,我就说我们两个是天生一对吧!”白芨说完突地贴在八贤结实宽厚的肩膀上,顺带又摸了一把八贤性感的翘臀,八贤吓得一步跳开五米远,嫌弃地说:“你今天摸了我这么多下,就当做交换那个吻了!”
白芨捂住嘴巴呵呵笑起来,说:“我都要搬到你家了,不差这一个吻,往后你还要求着我追着我要吻呢!”
终于躲过一劫,八贤暗自庆幸,为了防止白芨反悔,八贤催促滴说:“快给我松绑,把法器给我!”
白芨闻言对着八贤身上的绳子轻吹一口气,那绳子就自然滑落,掉在地上,顺便把八贤身上的泥雪也清理干净了,八贤看着重拾体面的西装,撇撇嘴说:“你还有这功能,不错,法器给我,快!”
然而此刻的白芨却开始犹豫起来,吞吞吐吐地说:“法器吗,有是有,但是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有没有那个胆量去用!”
八贤现在心中脑中只对一件事情感兴趣,那就是遥沙的身份,见白芨犹豫,他心中害怕白芨反悔,伸出手掌对着白芨的脸,大声催促道:“有什么不敢的,只管拿来就是!”
白芨闻言也不再墨迹,对着八贤伸出自己的空空如也的左手手掌,只一眨眼的功夫,手心无中生有,凭空变出来一个小巧的白玉裂纹圆钵,八贤先看了一眼这玉钵,并无特别之处,便凑过来朝钵内一瞧,便瞧见小玉钵内悬浮着一粒跳豆形状的黑色小石子。
白芨指着那颗黑色小石子,眼神突然变得温柔惋惜,声音也变得真诚起来,只听他深情地说:“这颗豆子名叫思生豆,他还有一个名字,叫风卦,从今天起,你每晚子时熄灭所有灯,之点一根白色蜡烛,将这玉钵和蜡烛同时放在窗前案几之上,用你的鲜血浇灌它,每次需要的量不多,只要刚刚好触碰到思生豆的底端就行,按照当代人类的刻度,大概需要一百毫升,然后放在月光底下照耀,一共需要持续九天,不可中断。”
刚开始八贤还认真听着,但当他听到需要九百毫升自己的血液时,他还是忍不住吃惊了,瞪大了眼睛看着白芨问:“你没有在耍我吧?”
白芨收起手掌,白玉小钵随即消失不见,白芨挑衅地说:“我就说你不敢吧,非要逞能!”
八贤见思生豆消失,立即慌了,猛地抓住白芨的手腕,着急地追问道:“还有什么一次性说清楚!”
白芨再次展开手掌,白玉小钵再次现行,八贤送了一口气,只听白芨接着说:“九天之后,你需要那个丫头的一根头,放到这个白玉钵内,静静等待一天,思生豆变会认了你为主人,认那个丫头为你思念的人,如此就成功了大半!”
“什么思念的人,不要乱说好吗?”说这句话的时候,八贤觉得有点心虚,为了掩盖这心虚的感觉,他迫不及待地追问道:“然后呢,还要做什么?”
白芨毫不吝啬滴接着说:“还不承认,哪个正常人看见鬼不撒丫子跑的,你还上赶着追,不是喜欢是什么?你也不用在人家这里解释,人家只馋你的身子,不馋你的心,人家不愿意听这虚情假意的否认,接下来,如此之后呢,你听好了,只要这个丫头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无论她走到哪里,只要你想见到她,就往白玉钵内放一次血,片刻之后,这思生豆便会带领你到她的身边!”
“怎么带?”八贤疑惑地问:“瞬移那种吗?”
白芨突然被八贤戳中笑点,捂住嘴呵呵笑起来,说:“你这人还怪可爱的,将来那狐狸精也不会闷了!”
八贤尴尬地咳嗽一声,说:“胡说八道什么?回答问题就是了,有什么好笑的!”说到这里,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八贤开始找思生豆的刺,故意说:“还有你这法器是黑暗系的么,怎么一直要喝血,你是人是鬼还是妖,这东西不会吃人吧?”
白芨闻此又露出一脸风骚表情,挑逗地说:“对人家身份这么好奇吗?可是我是不会白白告诉你的,想知道我的身份就得吻我一下,人家保证一丝不挂,从外到里,毫不保留地、全都给你!”
八贤一听立即后退,说:“我认输!你还是保留吧,我无福消受!”
此时,八贤身后传来一声刹车声,浓雾也在此刻散去,八贤清楚地看到三个大怨种回来接自己了,八贤无语地摇了摇头,瞪着白芨说:“想不到浓雾也是你控制的,算你狠!”
白芨只得意又骚气地笑了笑,当车门缓慢打开,三个大怨种便看见了妖里妖气的白芨,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想不到人世间竟然还有这种油物。而白芨呢,看见一下子又来三个大帅哥,当即笑财了,张着吃人的血盆大口,抬起两支胳膊、翘着两个兰花指,飞踢着小腿就朝三个大怨种跑去,三个人吓得立即跳下车,抓住八贤齐刷刷惊恐地问:“那是个什么鬼!”
八贤叹了一口气,说:“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先生,不,这位小姐,不,这位我也不知道是个啥的,厄,名叫白芨,从今天和住同一个屋檐!”
“什么!”三个大怨种瞪大眼睛看着八贤,此刻想把八贤杀死的想法突地诞生了。
白芨听后得意地上了车,坐在了后排,八贤也无奈地上了车,另外三个大怨种也生无可恋地上了车,他们挤着坐在了前排,以为这样可以躲过白芨,不料车子刚刚启动,白芨就开始对前排三人动手动脚,把三人结实紧致的背肌摸了一遍,等三人反应过来,都纷纷睁大了眼睛,怒不可遏地回头审判着白芨,看得白芨一阵兴奋暗爽,掐着嗓子说:“喔哟~好兴奋呀,帅哥全都在看我!看得我小心脏噗噗直跳,好害羞好喜欢好刺激!来,爱我,恨我,蹂躏我!”说完,白芨不忘翘起兰花指指在自己胸前妖娆摩擦,八野忍无可忍,大叫一声:“停车!”
车子随即停下,车门刚打开,八野就迫不及待地将八贤和白芨丢下车,大声痛斥说:“变态!”随后叫司机关上车门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