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守在床侧,安静如鸡。
好半晌,凌乱的脑袋动了下。
我连忙探头,他一扭头,撞上我的视线。
我磕巴地问道:「你……你出了很多汗,要不要洗个澡?」
刚问完,脸上就止不住烧起来。
怎么问都有股子别扭劲。
真是生无可恋!
我恨不得以头撞墙!
他脸上绯红一片,锐利的灰眸透出点愤愤,不用张口我都觉得自己被骂了千百遍。
「你说呢?去帮我准备衣服。」
他话语间,满是憋屈隐忍。
这个时候了,他竟然还在说「帮」,好像也没有很凶?
和普通的Omega不同,他个头高挑。
我偷偷观察一下,起码一米八往上。
个头挺高,但力气好像有点小。
我没怎么用力摁住,他就动不了。
拨了个电话给生活助理。
准备宽松点的衣服准没错。
不一会儿,我在电梯口拿到衣服。
等我回到房间,浴室里已经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衣服放在外面,我去外面等你。」
总得聊一聊才知道后续该怎么解决。
我没等他应声就退出房间。
坐在大厅临近走廊的位置等他。
自闭的这段时间,我经常在吧台这里买醉。
奈何原主的生母和继父都好有钱。
没人来打扰我摆烂的生活。
每天吃喝都有人送到楼上来。
月底还有两个爸爸和妈妈打进来的零花钱,他们知道我无法接受分化的偏差,零花钱给我加倍了!!!
心灵得到金钱的治愈。
结果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