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还被传出是童子之身,更有甚者,竟说他是断袖,实在丢宁允国的脸,
“成婚?成婚是好事啊,朕批他五天,哦不,七天,明日,朕一定亲自奉上厚礼,哈哈哈哈~”
皇上话刚落地,堂下众臣皆向孟老将军道喜。
就连太子都带头鼓掌,还说,明日他一定到现场,还要给孟弘一份大大的礼包。
“臣,谢陛下隆恩,谢太子浩恩。”
下了朝,大家都围着孟老将军,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客套话。
“将军,这喜事整得有些突然啊,大家都还没有时间好好备礼呢。”
“尚书大人家里有的是好东西,随便拿一样都能送出去,愁啥。”
孟老将军点头致谢,“各位,人来就是给我孟某面子了,这婚事,我孟家原本想低调举行的,奈何,现实不允许啊。”
“孟将军就别谦虚啦,像你们这样的武将世家,就该多多延绵子嗣,造福宁允国,大家说说是不是啊。”
其他人纷纷点头附和。
当初,若不是孟家三代人以身誓死疆土,那么被派出去的,可就是他们这些皇亲贵族了。
毕竟,渝北王身为皇帝的胞弟,他六个儿子,派出去五个,折了四个在战场,还有一个终身与轮椅相伴。
所以这些年,皇上的内心一直愧对于渝北王,给他了至高的权威,却没有一点实权。
渝北王慢慢靠近宰相身旁,“宰相大人,看来得实行第二套方案了。”
宰相笑得阴深,“渝北王,豺狼已入坑,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晌午时分,孟弘带着一支骑兵,浩浩荡荡的奔跑在路上。
所到之处,竟有一种地动山摇的撼动。
路上的行人纷纷侧目,大家相互询问今日是什么日子,或是发生了什么事。
而此刻,谭幸儿正焦虑地在屋里走来走去,手腕上的紫霞仙子都快被她擦出火花了。
谭母推开女儿的房门,手里抱着一个行囊,还有一袋银两,一沓银票。
谭幸儿被开门声惊吓到了,连忙躲进屏风后。
“幸儿。”
是母亲?
谭幸儿探出身子,一头扎进母亲的怀里。
“娘~”
谭母搂着女儿,泣不成声,“幸儿,我的幸儿,娘对不住你,娘给你收拾了行囊,你跟银钗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谭幸儿摇头拒绝。
她不能就这么离开,宰相说过,一旦发现她逃婚,就以贩国罪,将他们孟氏全族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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