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冥烨心不在这上面,但还需要配合着少年:“什么事情?”又加了一句:“很神秘很重要的样子?”
诚然,帝王已经猜到了元里想要对他说什么。
元里:“我感觉暴君对我有邪念!”
把感觉去掉吧,萧冥烨明知故问:“什么邪念?”
元里:“欲望。”马上又道:“他想和我睡觉。”
萧冥烨嗓音透出惊讶:“怎么会这样!”又佯装出忧虑:“元元岂不是很危险。”
“危险到谈不上。”元里神色迎上几分嫌弃:“他是个不举,比太监好不了哪里去。”
萧冥烨气上心头,抬手正了正面具。
元里继续道:“这人徒有一副不错的皮囊,还不知天多高地多厚,一个不举还贼心不死。”说到此,小嘴撇上天:“他再使尽浑身解数勾引我,我也不想上他。”
帝王鼻孔好似能冒出火苗,压着气郁说自己道:“暴君是个不举我便放心了。”忽然问道:“你怎么知他是个不举?”
造出这种谣。
元里眯了眯眼,做出一副深沉:“他都是快三十了,后宫空空,从未听他宠幸过谁,一个正常的男人谁会这样?”
萧冥烨纠正他:“暴君不到二十七。”又道:“元元之意是说,若是换成你,定会立后纳妃,宠幸形形色色的美人?”
元里实话实道:“娶房媳妇是必然的了,都二十七了,应该结婚了,尤其皇族都是早婚早育。”
萧冥烨心底非常不悦的盯着少年。
就知此子不是安分守己之人。
萧冥烨梳理一番心情,问道:“暴君若是逼着你与他做床笫之欢呢?”
元里十分笃定:“他现在不敢。”转瞬又道“他忌惮我父亲,不会对我做出逼迫之事。”
说着,元里坐在床榻上,小手摸了摸松软干净的床褥,吹牛皮道:“暴君他怕我的,看我一恐吓他,他就把牢房里床榻上的被褥换成这么舒服的了。”故意问道:“他没敢再对墨大哥用刑吧?”
萧冥烨穿的干净整洁,一看就知没被用刑。
“他没敢。”萧冥烨回答:“这两日邢官不但没有难为我,吃住上都提高了许多。”
元里点头:“那就好。”
说完,元里倒在舒适的床上:“再忍忍,我爹与龙宵国仗就快打完了,会来救我们。”
说到此,元里揪起眉毛:“我们最好想个办法,逃出去。”
【不能给爹拖后腿了。】
萧冥烨坐在床榻上,匀长的手勾起元里的腰带摩挲着:“这两日暴君增派了人手看守牢房,元元住的皇宫,也是被他层层把守,逃跑谈何容易。”
元里一侧身,手撑着头,嘟嘴道:“是啊,尤其萧胤商那个混球出卖了我们,爹给我们留下的那处逃生地道一定被暴君现了。”
萧冥烨也侧躺下来,面对着元里,手指捞起元里鬓边一缕长,在指尖上缠绕把玩。
元里瞅了瞅萧冥烨手指上他那缕长,忽然想起一件事:“暴君有一次也用指尖缠绕我头。”
萧冥烨心倏地一惊。
“我猜那个时候,暴君就对我有了邪念。”元里皱起眉头:“我居然大意了。”
【上次我洗澡,他就是故意进去看的,老色批。】
没有怀疑他身份,萧冥烨暗道:以后要小心些。
但对于被小里同学骂了老色批,又气郁起来。
“嘶~”元里抽了一口气:“墨大哥扯掉了我一根头。”
萧冥烨松了指尖上缠绕的长。
元里捡起自己那根被帝王扯掉的长,然后斜了斜眼前男人,细白指尖揪起一根男人的头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