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透的睫毛,強行扇了扇。
時音微微皺眉。
「我困。」
不對,不能說困。
「我累。」
「一會兒去床上睡。」
岑淵不允許他睡,時音的眼皮一直在打架,一直在打架。
他一要睡,岑淵就弄他,讓他沒法睡。
氣的時音,撩了一把水。
「岑淵,你吃飽了,就不要惹我……」
岑淵臉上都是時音的洗澡水。
「誰說我吃飽了?」
時音的困得意識模糊,沒聽清楚岑淵說什麼。
還以為岑淵說他吃飽了,自動忽略了那個前面那倆字。
「吃飽了,就別弄我了……」
他好想睡覺,好想,好想……
等岑淵給抱回去的時候,時音到底是睡著了。
睡得很沉很沉,無論岑淵做什麼大概都不會醒的程度。
岑淵檢查了床上四個角的鎖鏈,廚房裡食髓知味。
越看時音越想把他關起來,禁錮住。
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岑淵坐在床邊捂著頭。
他看上去很正常,卻從接到時音差點出車禍的時候,就已經不正常了。
頭有些疼,想法很強烈。
房間裡的發出了鎖鏈的響聲,片刻後消失。
時音一覺睡到了晚上,期間岑淵叫過他幾次,一次也沒有叫起來。
廚房裡的菜不知倒了幾次。
岑淵一整天沒去公司,手法是越來越熟練,時音是一次也叫不醒。
【宿主!!!你被囚禁了!】
【宿主,你被強制了!!!】
【宿主,別睡啦!!!】
旺財看上去,比娶媳婦還要激動。
時音硬生生被它從美夢中喊醒。
旺財後續半個字都沒蹦出來,就被時音給強制下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