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了,這個男人來嘲笑他了。
嘲笑他的時候,還還不忘記開車。
緊張,他緊張個鬼!
放不開,他是那種扭扭捏捏放不開的人嗎?
時音反駁道。
「誰說我放不開了!」
時音的炸毛正中岑淵下懷,今晚的和諧生活又有著落了。
「是我錯了,音音放的開。」
岑淵認錯認的快,這輩子他也就只在時音面前認過錯,低過頭。
時音靠在椅背上,與半跪在他面前的岑淵對視。
男人的五官很迷人,眼鏡後面的眼睛,黑且深邃,圖通化不開的濃墨。
時音修長的手指摸了摸岑淵的眼鏡,順著臉頰一路向下。
「你故意激我?」
岑淵當然不可能承認。
「沒有。」
見他不承認,時音眉眼上挑,勾唇一笑。
手指勾住岑淵的領帶,繞了好幾圈,微微用力一扯。
「再說一遍。」
「有還是沒有?」
岑淵經不起時音的撩撥,順著他的力道,離他更近了,如昏君一般朝令夕改。
炙熱的眼神,低啞的嗓音,吐出一個字。
「有。」
時音鬆開領帶,收回手指,腳一用力,椅子後移。
把人迷得五迷三道以後,起身就走了。
岑淵慢慢從原地站起來,看著時音的背影,沒有追上去。
反而轉身,開始收拾餐桌。
看著岑淵往返於餐桌與廚房之間,時音在這邊支著下巴看了一會兒。
岑淵現在的段數越來越高了,故意給他下套,引他上鉤。
每次都以為他要對自己做些什麼的時候,結果總是出乎他的意料。
就在剛才,他以為他跑不了。
可,岑淵老老實實的去收拾餐桌去了。
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