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大事,我心里不踏实,你放心,绝对是为了做好事的,能让你当着祖师爷的面,也抬头挺胸说出来的那种好事。”
陈滔讷讷无言,温言越是说的信誓旦旦,他就越是感觉害怕。
“就是我这想法吧,有点纯外行的异想天开,不知道老哥你这能不能做到。”
“你别激我,激我也没用!”
“行吧,那我不说了,我先去把玉宝带回来。”
温言一脸遗憾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毫不拖泥带水。
陈滔愣愣的看着温言去了后面一排,进了老赵家,他倒吸一口冷气。
();() 敢再损点不!
哪有这么说话说一半的!
你不说我怎么义正言辞的拒绝?!
陈滔坐在帐篷门口,点了根烟,一脸惆怅。
说实话,虽然他这次惨了点,危险性也有点高,差点把自己玩进去。
可是,那种超越了前面几代的成就感,也是做不得假的。
那种年轻时才有的热血上头,跟打了鸡血一样的激情,也是做不得假的。
哪怕差点把自己玩死,他也没后悔,内心还是得意得很。
那天他不想被玩死,倒不是惜命,纯粹是害怕任玉宝以后都是现在这样,变不回来了。
坐在帐篷门口,连续点了三根烟,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还是好奇温言这损色又有什么损主意了。
搁以前,他是肯定不会干这种事的,有些事就是不能做。
但天煞孤星都让温言玩到了正道上,换个没那么危险的,总不至于真干出什么坏事了吧?
温言行走冥途,悄悄来到了关中郡。
本来是打算今天就送骚味鬼财神归西,但跟陈滔聊了聊,他脑子里就蹦出来一点别的想法。
遥遥看了一眼,任玉宝抱着膝盖,紧贴在小庙旁边蹲在那里,委屈巴巴的,一脸忧郁,仇大苦深。
小庙里,骚味鬼财神也在。
而周围,也一直没有阿飘来。
温言想了想,收敛气息,点了三炷香,以敬香指捏在手里,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
香火气袅袅散开,来到小庙前的时候,他将香插入小庙前。
鬼财神看着眼前的活人,还没等他说什么呢,温言就道。
“有劳阁下跟我走一趟。”
不等骚味鬼财神说什么,就见温言骤然伸出一只手,周身力量,瞬间爆发,一巴掌捏住了那张黑气幻化的脸。
只是一抓,便强行将骚味鬼财神从神像里拉了出来,捏在了掌心。
然后强行将其镇压压缩,丢入了玉制的小囚笼里,再将其以符纸包裹封印,放入个小铅盒里。
一旁的任玉宝,愣愣地看着温言,这就直接抓走了?
温言很满意这次的作为,他也在看书学习,他想看看那仁义礼智信,到底算什么力量。
所以,他这次先礼后兵,应该没毛病吧?
温言没跟任玉宝说话,只是拿出个玉佩,示意任玉宝自己进去。
几秒钟的时间,抓走了骚味鬼财神,带走了任玉宝,温言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