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王石咽了口唾沫。
“你替他做伪证,他免了你债务,是这样吧?”
“大人说笑了,没有的事。”王石此刻脑瓜子都乱了,这县令是怎么知道自己欠钱的?
“沈有量杀人那天晚上,你在干什么?”
“杀人那天晚上,我。。。。。大人,我没杀人,您可别冤枉好人啊!”
“我没说你杀人,我说的是沈有量杀人那天晚上,你在干什么?”
“沈有量杀人那天晚上,我在家,我,我。。。。。。”
我了半天,王石我不下去了,浑身打着哆嗦,一脸惶恐的看着四周,一众衙役满是同情的望着他,仿佛在看一个傻子。
陈怀礼激动的起身。
宋玄这种审讯方式,竟然真的有用!
这一刻,他心有所悟。
再缜密的谎言也终究是谎言,只要在大量的细节推敲下,总会出现纰漏,配合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盘问,内心承受能力稍差一些的百姓,很快就会慌乱最终心神崩溃。
这一刻的陈怀礼,就仿佛是顿悟了绝世秘籍的武者,脸上乐的跟开了花似的。
心神崩溃了的王石,甚至都没等陈怀礼上刑,就老老实实的招供了。
待招供完被衙役带走后,陈怀礼兴奋的大袖一挥,“师爷,去,把这两年积攒的案子都拿来。
本官今天要连夜办案!”
。。。。。
将宋茜等人带回帝都城内,宋玄便返回巡检司衙门。
妹妹在上班摸鱼,他这个做哥哥的总要去做做样子,否则兄妹二人全都摸鱼,就算有老赵在上面罩着,时间久了也总会受人诟病。
二等玄衣卫,在不需要处理案子时,其实是挺闲的。
三等玄衣卫至少还需要每天在街道上巡逻几次,而二等玄衣卫则是压根就不需要,只需要在衙门里待着,喝茶看书就行了。
一杯茶一本书,一个下午就可以消磨过去。
当然,宋玄自然不会如此消磨时间,闲着无事,他则是双手抱剑,在衙门院子里站了一下午。
某个办公区域内,赵德柱随手将手里的文件放下,看了一眼远处某个角落里一动不动的宋玄,眼神中带着几分诧异。
“才二十岁,就已经开始感悟剑意了吗?”
。。。。。。
宋家。
林黛玉暂时住的闺房里,宋茜正伸着脖子,老老实实的让小表妹给她擦粉,遮掩脖子上的痕迹。
“表姐,你这样也太危险了,哪有为了断案,自己还得先上吊的?”
宋茜笑道:“我哥说过,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究竟是上吊自杀还是他杀,光靠猜想没用,得自己亲身实践过才能得出结论。”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林黛玉仔细品味着这句话,越是琢磨便越感觉这话有大智慧,跟她平日里接触的诗词歌赋,完全不一样。
下意识的她感慨了一句,“表哥是有大智慧的人呢!”
“是的呀!”
宋茜伸手在林黛玉那嫩的出水的小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