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母狐的兩隻小爪爪還抱著一顆靈果,聽到方淮的話了,十分茫然的抬頭看了方淮一眼,又繼續低頭啃著靈果。
只是這種偷偷摸摸私會的日子沒過多久,在方淮又一次抱著小母狐躺床上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的腳步聲,頓時一陣慌亂,想把小母狐藏起來。
可床上本來就只有這麼大,小母狐根本沒地方藏,於是等到霍承推開門走進來的時候,便看到房間裡的小少爺慌亂的在床上整理著衣服,臉上還有不自然的紅暈,十分的可疑。
霍承一步一步走過來,還沒到床邊,就看到小少爺的被窩裡有什麼東西動了動,從裡面鑽出了一個毛絨絨的小腦袋。
在被窩裡被悶得喘不過氣的小母狐爬到方淮身上,又注意到房間裡多出了一個陌生人,便歪了歪腦袋看向那人,「啊嗚?」
小母狐也沒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繼續窩在方淮懷裡,抱著一顆靈果啃了起來。
「霍承。。。。。。」方淮慌亂的想要解釋,「我可以解釋的。。。。。。」
「原來我不在家的時候,少爺就抱著一隻狐狸。」霍承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又看了看靈狐手中的白靈果,「還餵它吃了靈果。」
「我吃不完。。。。。。就給它餵了一點點。。。。。。」方淮心虛的解釋。
霍承挑眉,伸手將這隻靈狐提了起來,用神識檢查一遍,發現就只是一隻普通的靈狐,連靈智都沒開。
只是小少爺的反應實在是太反常,霍承隨手將靈狐放在一旁,喊來了劍靈,問:「這隻狐狸來了多久?」
小胖崽有些猶豫的看了看方淮,他還記得娘親說不能把小符里的事告訴爹爹,便老老實實的搖頭道:「娘親說不能告訴爹爹。」
小胖崽不會撒謊,還回答得這麼認真,方淮頓時更加絕望了。
霍承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方淮,又換了個說法問小胖崽:「這幾天你娘親吃了多少白靈果?」
小胖崽沒聽出問題的不對勁,稀里糊塗的被套了話,「娘親沒有吃,都被小符里吃了。」
小胖崽實在是不靠譜,方淮放棄掙扎了,從床上爬起來,拉著霍承的一隻手臂,心虛道:「我就只是覺得靈狐挺可愛的。。。。。。就想餵它吃點東西。。。。。。」
「是嗎?」霍承順勢摟住小少爺,一隻手習慣性的搭在後頸上,「可是少爺當初是跟我說想吃白靈果了我才買回來,但是現在全被靈狐吃掉了?」
霍承臉上的表情冷了下來,手上也微微用力,「少爺想養靈獸可以跟我說,少爺想做什麼也可以提前告訴我,但是我不希望少爺是瞞著我,還撒謊騙我。」
「上次我說過的,我不喜歡被人騙。」
霍承的聲音冷冰冰的,方淮這次是真的感受到了危險,就連狐狸耳朵都被嚇了出來,下意識的揪著霍承的衣襟,可憐兮兮的求饒道:「對不起。。。。。。不會有下次了。。。。。。」
「我錯了。。。。。。不要吃了我好不好。。。。。。」
方淮急得眼睛都有些紅了,霍承有些無奈的嘆息一聲,鬆開了搭在後頸的那隻手,又摸到了方淮的眼角處,語氣稍微放緩了一點,「少爺,這是最後一次。」
「對不起。。。。。。」方淮溫順的縮在霍承懷裡,頭頂上那兩隻小耳朵也控制不住的抖個不停。
霍承伸手碰了一下那隻小耳朵,便發現小耳朵抖得更厲害了,於是忍不住又碰了一下,乾脆將小耳朵包進了手心裡揉了揉。
方淮發現霍承又在玩弄他的耳朵,可他是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忍受這份屈辱,為了活命,卑微的在霍承手下苟且偷生。
霍承揉著手中的小耳朵,又看了一眼地上的靈狐,不緊不慢的出聲道:「少爺做錯了事,要懲罰。」
霍承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坐著,從儲物戒拿出了好幾份靈果放到了一旁的小桌子上,「一共七份,全部吃完。」
之前霍承每次回來都看到靈果盤空了,以為小少爺很喜歡吃,才提前準備了那麼多份靈果在儲物戒里,可沒想到那些靈果全被小少爺借花獻佛的餵給了靈狐。
「這是給少爺的懲罰,少爺要記住——」霍承一邊摸著方淮腦袋上的狐狸耳朵,一邊緩緩道:「我給少爺的東西,少爺不喜歡的話可以還給我。」
「但是不能扔,也不能拿去給別人。」
「不會扔,也不會給別人了。。。。。。」方淮乖乖的點了點頭,可看到那麼多靈果,一口氣吃完的話身體會有些承受不了裡面的靈氣,於是連忙抱著霍承的手臂說道:「太多了吃不完。。。。。。或者我一天吃一份好不好。。。。。。」
「少爺吃得完。」霍承揉著小耳朵,神識觸手也伸了出來,安撫道:「我會幫少爺煉化。」
方淮卻是想到了上次霍承餵他吃丹藥的那次,連丹田裡的小奶狐也有了心理陰影的將自己縮成一個毛球的躲在角落裡。
可有些事情不是逃避就能解決的,躲在丹田裡的小奶狐已經很努力的想要把自己藏起來,可還是被神識觸手給找到了。
看到神識觸手卷著靈氣遞到自己嘴邊,小奶狐只感覺到一陣絕望,十分委屈的被迫吃著靈氣。
而霍承的神識觸手已經十分熟悉小奶狐了,熟練的分化出更多的觸手,卷著更多的靈氣,一個接一個的送到小奶狐嘴邊。
霍承一邊提煉出靈果里的靈氣,一邊控制神識去餵小奶狐,等到把所有的靈氣都餵完後,小奶狐已經難受得在丹田裡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