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想作弄作弄。
由於種種原因,還沒能作弄成。
而且還被反作弄過幾次,始作俑者裝乖賣傻,就是藏不住翹上天的小狗尾巴。
可這又能怎麼樣呢?他又不需要這樣的喜歡。
他只是出於義務,出於責任。
雖然他從沒有什麼責任心和義務感……
但他都答應收留裴讓了,他不能夠讓這孩子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事。
之前還沒感覺到這小區有多大,都跑好一陣子了,沒見著路有盡頭。
如果,如果那不是裴讓?
裴崢險些栽了個跟頭,很快他站平穩,就聽見有人喊:「過來幫忙啊!」
他循聲望去,那穿制服的保安正攙扶著一高大勁瘦的男子。
男子昏迷不醒,頭都抬不起來,裴崢看到了他肩膀衣料撕裂的口子,腦袋嗡地一聲,回過神時,他已經把人從保安手裡搶了過來。
「這是我弟弟。」裴崢將裴讓大半的體重壓自己身上,疏離地客套道,「謝謝您幫忙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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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小讓的心理活動時差點掉眼淚,嗚嗚,可憐的孩子。
以及過年的時候答應加更,但由於種種原因沒能實現,在這裡給大家拜個晚年,多有抱歉。
這兩天我儘量多寫一點吧,就像這章六千字,希望能補到加更和過年更的量。
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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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讓發燒了。
裴崢邊給他清理邊查看他症狀,確認只是發燒,便按捺下要把他送去醫院的打算,決定自行幫他處理傷口和退燒。
這也算某種久病成醫。
再加上裴崢實在不願意去醫院那地方,如果裴讓明天還不退燒,他再另請醫生到家來。
真會給自己找事做啊。
裴崢把裴讓抱回房間,再拎著醫藥箱坐到床邊,發現自己背後濕了一片,額頭鬢角也因汗水蒸發而觸感粘膩。
心臟這會兒都沒緩過勁兒,跳得他嫌吵。
可孩子已經燒成這樣,身上的傷還是他打的,他不負責治療委實有些不像話。
以前他沒有這般耐性,打了就打了,罵了就罵了,離家出走也請隨意,反正他才是金主。
奈何現在他不是金主,是這孩子的監護人。
監護人得有監護人的樣子。
裴崢給裴讓的額頭、太陽穴以及手腳都擦了酒精,以達到降溫的效果,而後再把裴讓身上的衣服給扒拉開,按照從身前到身後的順序給裴讓處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