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醒過來,結局沒有很壞。
裴讓抽時間去看了夏老師,而後就搬到了裴崢公司附近,如果不是忙著複習,他可能還會去見林守一一面。
「等你放寒假了我再攢局吧,把他請過來讓你好好認識認識。」裴崢咬牙切齒地答應了他的要求。
裴讓很受用地摟了摟他肩膀:「那就勞你好好介紹。」
不過裴崢說林守一的記憶還是沒有恢復,定期去醫院查也查不出結果,能不能恢復只得聽天由命了。
「林家那邊都瘋了,之前還來找我們家麻煩。」裴崢冷笑,隨即想起裴讓在邊上坐著,忙柔和了語氣說,「還好被我處理掉了。」
裴讓由衷道:「哥,有沒有人說過,你這樣真的令人害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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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崢反而覺得自己性子好了不少,特別有伯父作證,伯父說他現在說話稍稍好聽些了。
「這裡面應該有我的功勞。」裴讓矜持地說。
「可不就得感謝您嘛。」裴崢揶揄道,「給了我再次成長繼續進步的機會。」
裴讓佯裝謙虛:「哪裡哪裡,主要還是你自己上進。」
倆人笑鬧了一陣,裴讓忽然正色地問,要不要告訴伯父和嚴叔,他們倆真實的關係。
「過年還要跟他們聚餐呢,不說清楚被他們看出來,會有些尷尬。」
「這你不用擔心,他們已經看出來了。」裴崢不慌不忙,裴讓面色一變。
他趕忙又解釋道:「只不過我沒有承認,等你之後跟我去辦個意向監護,我就跟他們交代明白。」
裴讓還沒反應過來:「啊,意向監護?」
「啊,你不願意?」裴崢學他的語氣。
「意向監護是什麼啊?」裴讓不好意思地問。
「通俗來講,就是我們在一起後,我能給你的近乎婚姻的保障。」裴崢耐心地解釋,「本來想著跟你去國外領證,但那領回來只是一張紙,算不得數。」
「當然如果我們哪天鬧掰了,也能夠隨時去解除,我不會給你再造一座圍城。」
裴讓聲音有些哽咽:「你之前還說不會隨便放過我。」
「那是另外一碼事了嘛。」裴崢說,湊近了與裴讓對視,額頭相抵,「如果你對不住我,我自然不會放過你;而我對不住你,我自然也沒有理由再困著你。」
「等我考完試了,我們就去辦。」裴讓迫不及待道,「反正我已經成年,這方面不會有限制吧。」
「限制倒沒有,本來我還想著讓你考慮個兩三年。」裴崢笑,「不用那麼著急的。」
「怕你跑了,我也得找個繩兒。」裴讓說。
他們的手扣得緊了些,腕子上是同一款式的紅繩,玉石相擊,叮噹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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