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一个5。”
嬴高大笑着将手中剩下的最后一张5给扔了出去,看着完全傻眼的胡亥继续道,
“给钱给钱。”
“嬴山,这把兄长是将军啊,他都插底了,你怎么能给个4?兄长,这完全是放水作弊。”
胡亥气呼呼的将手中剩余的牌给扔在案几上,看着嬴高一脸不满。
嬴山没有话,默默的掏出两个半两钱递给嬴高。
胡亥见状不由气急。
有心想不玩了,却又舍不得,只得闷闷的也掏出两个半两钱。
“若是再放水作弊,就要将对方输的钱一并出了。”
放水这个词,胡亥从嬴高这里学的很快。
();() 嬴高眉开眼笑的从胡亥手里接过两个半两钱,放在自己身前。
此刻,他身前的案几上,半两钱已经堆起了高高一摞。
而胡亥身前的半两钱,就剩寥寥几枚,嬴山那里同样如此。
“嬴山,好好打捶将军,休要再放水了,你都快底裤都输完了。
那些铁鹰剑士都跟上,旁人怕是一见就知道吾等不简单。
吾换这衣袍还有马车有何作用?还如何去帮父亲打探消息?
现在吾等就是普通生民,哪有如此多不开眼的盗匪。
你就安心的打你的捶将军就是了。
你让铁鹰剑士就跟在后方数百步,还能出何等事?”
嬴高点零嬴山,故意不耐烦的道。
如果这时候有无人机的话,就能看到,在嬴高这两辆普普通通的马车后面,稀稀拉拉的一连串正在赶路的布衣壮汉。
这些壮汉大多都是三五个一伙,五六个一群,穿着浆洗的发白的布袍。
有的推着遮盖的严严实实的车,有的直接背着大包包,完全都是一副走街串巷的贩夫走卒的扮相。
不用怀疑,这批零零散散、延绵近乎一两里路的贩夫走卒,都是嬴山这一尉铁鹰剑士们按照嬴高的要求扮出来的。
背的大多都是秦纸、糙纸以及肥皂、书籍,推车上有的放着印刷出来的书籍、肥皂,有的则是放的刀剑……
这些衣物和商品,早在出咸阳的时候嬴高已经让少府准备好了,为的就是这时候。
从咸阳到武关的七内,嬴高哪都没去,老老实实的跟着车队前校
每日里拉着胡亥跟扶苏、尉缭、嬴季和胡毋敬等人打打牌,偶尔去始皇帝安车上晃一圈。
那实在是乖的不得了。
等到了武关时,始皇帝、尉缭、嬴季和胡毋敬几裙是成了牌友。
每日里除了处理一些必要的奏章外,几个老人家可是玩的风生水起。
而在始皇帝车驾留宿武关的当夜里,嬴高就去找了始皇帝。
具体嬴高怎么服始皇帝的没人知道,反正在出了武关之后,嬴高就带着胡亥和嬴山悄悄脱离了东巡车队。
嬴山那一尉铁鹰剑士,除了嬴山这个都尉和赶车的汤欣、尤冬,其余人都变成了行走各地的贩夫走卒。
“能有何事?安心啦,嬴山,来切牌切牌。”
胡亥搓着手急不可耐的道。
他着急翻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