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樓之後,他走進了自己的臥房。
自然,臥房裡,也依舊沒有『老婆』的身影。
頓時。
恭沉的聲音開始慌了起來。
「……老婆你在哪?……你躲哪裡去了?」
「你拋下我了嗎?」
「……不要再和我捉迷藏了。」
恭沉張皇失措,整個人不知所措。
他哽咽著手指發涼。
陷入易感期的恭沉根本無法正常思考。
他像是完全已經忘了,蒲遙知早就不告而別,從他的身邊離開,他是根本不可能在公寓裡找到蒲遙知的身影的。
恭沉著急地開始在房間內尋找起來。
他先是蹲下身形,查看了眼床底。
床底當然什麼也沒有。
床底沒能尋到『老婆』的身影,於是,他轉身拉開衣櫃,繼續去尋找『老婆』的身影。
自然,也依舊沒能找到。
但他看到了『老婆』的兩件衣服。
那兩件衣服是他從恭宅裡帶出來的。
至於什麼時候帶出來的,他現在無法思考,沒空去回憶。
衣服不知道為什麼,破破爛爛的,上面都是被人撕拽過的痕跡。
進入易感期的恭沉已經完全忘了,這些曾經都是他自己的傑作。
此刻,他望著這兩件被撕碎的衣服,心痛的無以言表。
老婆的衣服是誰撕的?
誰做的?!
恭沉心痛地將其抱在懷中,簡直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將始作俑者撕碎。
然而。
始作俑者正是他本人。
衣服上,滿是蒲遙知的氣味。
恭沉特地去買了和蒲遙知身上所用的一樣的沐浴露,但不知道為什麼,分明是同樣的沐浴露,但卻沒有他所想要的那種感覺。
就好像,只有在蒲遙知的身上時,才會聞著更香一些。
恭沉抱在懷中,嗅著這股熟悉的味道,不自覺地漸漸沉迷。
但他沒忘記繼續去尋找他的『老婆』。
他抱著衣服,轉身走出了臥室,然後走向了書房的方向。
不出意外,書房裡依舊空無一人。
恭沉站在書房門外,腳步滯凝,眼神呆滯著望著書房的方向。
他的心下愈發慌張。
但他安慰自己,既然『老婆』不在臥室,也不在書房,那麼肯定就在客房了。
——老婆一定在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