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实话实说,非是我不愿接触红色那边,实在是我和他们结的仇太深了,从35年剿‘匪’开始到抗战时对其限制、剿灭的政策,我是一个不落,全都参与了。”虎首山眉头紧锁,发愁道。
这位号称“太子爷”的黄埔系大哥可是积极的反红色分子,当年长征时就对红色部队围追堵截,抗战后1940年还向陕甘宁边区挺进,只不过被换装的八路军给打了出来。手上是有着血债的。
“军座,非是文乘怕死,实在是山城那里已经是日薄西山了,现在连贵州都丢了,就剩一个四川是成不了事的。唯一的后路就是印度那边的十来万远征军,但那是刺绣负责的,到时就算侥幸跑到了印度,没了军队没了根基的您就只有被架空一条路,最后能做个寓公就不错了。”盛文乘继续劝道。
“我知道,我都知道,但即使我投诚,那红色那边会放过我?不杀了我就谢天谢地了。”虎首山很有自知之明。
“要不,我们先秘密和红色那边接触一下,无论怎样都没有损失嘛,再说了,又不是只有我们,现在整个四川驻军的头头们哪个不想和红色取得联系,总得留条后路啊。”秘书也提出了意见。
说起这个秘书,其实是我们的人,早在1938年就被虎首山看重,留到了自己身边。然而实际上,1937年就加入了红色。这么多年来一直隐藏的很好,没有被怀疑,还时不时传回些情报。是我们在虎首山身边设下的一步“闲”棋。而此时就是他发挥自己作用的时候了。
“还有谁在联系红色那边?”虎首山有些诧异,问道。
“章问白、柳违章等,我知道的就是这几个人。”秘书回答道。
“不会吧,他们也?”虎首山很惊讶,原来你们也叛变了。
“军座,您看?”盛文乘继续劝道。
“让我再想想吧,过两天咱们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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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圣地,首长边抽看着手里拿着的名单,名单上都是这段时间联系这边的山城高层,其中虎首山的名字赫然在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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