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孙山像一个传销讲师一般激情四射,画完了漂亮的大饼,趁着热血沸腾,带领着几十个伙计,身穿夹砂衣,手持白蜡棍,一招一式苦练武艺的时候。
十几个三大五粗,一脸凶悍的老虎岭土匪们,在一个手持柳叶刀的中年汉子带领下,骑着烈马,连夜出,向着衡州府方向赶来。
与此同时,距衡州府一日之遥的道县,也有四十多条年轻的汉子,在孙大平的带领下,夜宿客栈,打算明朝一早出,下午城门关闭之前,赶至衡州。
与等待已久的孙山会合,共闯一番属于孙家的丰功伟业。
而在衡州府最东边,占据面积多达上千亩的衡王府,此刻,也正有人正在谈论孙山,及哼唱他来自千年之后,抄袭而来的歌曲。
“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千年修行千年孤独,夜深人静时可有人听见我在哭,灯火阑珊处可有人看见我跳舞。我是一只等待千年的狐,千年等待千年孤独,滚滚红尘里谁又种下了爱的蛊,茫茫人海中谁又喝下了爱的毒。我爱你时你正一贫如洗寒窗苦读,离开你时你正金榜题名洞房花烛。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海誓山盟都化作虚无。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只见,幽静的后花园里,一道俏然临窗的身影,被黄昏的余光照耀在她精致的脸庞上,映照出无瑕的肌肤,仿佛是瓷器般光滑细腻。
她的双眸如同深邃的湖水,泛着晶莹的光芒,让人沉醉其中。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仿佛蝴蝶般随着歌声,翩翩起舞。
“郡主,你都唱一天了,也不生厌么?”
杨可欣欣然又幽怨的停下了歌声,一双在暮光中,闪闪光的双眸,盯着与自己一起生活了五六年,也算是自小玩伴的李紫嫣。
“不厌,这歌太好听了!真不知道那个秀才怎么编的,怎么就和我们唱的完全不一样呢?”
“他呀----”
李紫嫣想起半个多月前,在城洞口和孙山的相见,不由得嘴角翘了起来。
可一想起父亲说的,他所做的那些事,情绪有些波动:“他是个坏书生,所以才唱这些东西,你看别人都好好读书,唯独他唱歌演戏,根本就不像个秀才。”
“谁说秀才就一定非要读书,唱歌有什么不好的,你没听我父王都挺喜欢他的歌,说这个秀才有几分本事。”
“呵呵----”
李紫嫣无奈的笑了笑:“我们当然觉得没什么,可他一个秀才,听说穷得都做账房了,不好好的读书,将来能有什么展。”
“哟-----”
杨可欣一听李紫嫣这么说,还面带幽怨的样子,不由打趣起来,拖着长长的尾音疑问道:“看来某个人对秀才蛮关切的嘛?连他的展前途都关心上了,是不是想秀才公考上了状元,将来金榜题名时,也能为你跳上一支舞?”
这话说得,李紫嫣那吹弹可破的俏脸如染血一般,涮的就绯红起来。
她扭捏了一下身子,不好意思的在杨可欣的手臂上捏了一下:“也不知道是谁天天在唱他的歌,还说要去看人家,我可不像你。”
“我唱歌怎么啦?”
杨可欣瞪着一双水灵灵好似流蜜的眼睛:“人家只是欣赏他的才艺,可不像某些人关心他的前途。”
说着,杨可欣好奇的问了起来:“听说,那个秀才还向某人,眨了眨眼睛,也不知道某人是不是脸红了?”
我靠。
这说得,原本脸就绯红的李紫嫣,一张俏脸立马像刷上了鲜红的油漆。
她一下捂住了杨可欣红嘟嘟的樱桃小嘴:“郡主!人家不和你玩了-----”
杨可欣见她的样子,更加的开心了。
微微用力挣开了李紫嫣的手掌,眨巴着眼睛,一对水灵灵的眼睛像两扇小蒲扇:“他是不是,也像我这样子----”
“不和你玩了,我不和你玩了----”
李紫嫣实在受不了郡主的调戏,捂着脸庞就往院子外,撒腿就跑。
“紫嫣,你别走呀,人家还没问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