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阳街头上生的这一幕,就像一颗石子般,无声的被丢进了水里。
一层一层绕着石头掉下的中心点,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波纹来。
先是大同商会所隐形管辖的三条街道,经过大同商行每天不间断的清扫,变得干干净净。
然后,那些在街道上胡作非为,混吃混日子的黑道和小流氓,在大同商会工作人员提着白蜡棍的巡视下。
要么销声匿迹,要么老老实实的做人。
这让原本不算太繁华的,平阳建阳安阳等三条街道,立马变得一天比一天的兴旺。
毕竟,谁出门在外,或者上街坊买点东西,或做点生意摆个摊,还提心吊胆的。
多没有生活乐趣。
至于,大同商会公布的三级卫生费收取方式,绝大多数的商家,都举双手表示赞同。
那天,在孙平的带头下,他公开的第一个,一次性交纳了一年的卫生费6oo个铜钱。
然后,在大同商会管辖范围内的,近千家大大小小的商家,基本上都自动的交纳了一年或半年的卫生费。
对于一些目光长远的商家来说,仅仅,交纳这一点点基本的卫生费,能够保证自己做生意和生活的街道,安全又干净。
简直是太合算了!
当然,也有极少数的一部分商家,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没有交纳或延时交纳。
对于这些极个别的人,孙兵找孙山询问了,该怎么处理。
孙山笑了笑:“先等等看吧,如果一个月之后不交纳,不管什么人,让他们自己将所产生的垃圾,自行运出城外,或者,给他们家的店铺门口,贴上一个卫生不合格的牌子,到时候,他们就知道厉害了。”
“哈哈-----”
已经大权在握,来到衡州历练一番之后,变得更果敢犀利的孙兵,哈哈一笑,伸手比了比大拇指:“还是山哥儿你这主意好!”
“咱们是文明人,做人做事得讲究方法。”孙山坐在大同商行的顾问办公室里,饮了一口,经过自己改良之后,变得简单又爽口多了的茶水,想了想之后,吩咐了孙兵一句:“如果说,他们实在是经营困难,可以让他们打出书面报告,我们也可以酌情减免。”
这话听得,天天和孙山腻在一起的张玉良,不屑的撇了撇嘴:“就这几个卫生费,说实话,还不够咱们的开销,你还想减,哪有像这样在道上混的。”
“你懂什么?”
孙山白了一眼,自从自己穿越来了之后,处处跟着自己学,变得有些匪气的张玉良,微微笑道:“咱们要的是这几个卫生费吗?咱们要的是名声,有了良好的名声,不比什么都强。至于卫生费嘛,能够保证清洁人员的正常开销就行。”
说着,孙山清高的昴了昴头:“咱胸怀天下,不与民争利!”
“就你牛!”
张玉良回了孙山一个白眼,心里暗暗的服气,借口出门去撒泡尿。
可不是的,自从这家伙只收获才1o到5o个铜钱的卫生费,不知道多少人在耳朵边嘀咕,说大同商会,是一个有良心的好商会。
不说别的,在那天之后,大同商会贴了招聘1oo人的公告,还没到中午吃饭,就被挤得水泄不通的应聘者,给迅的招满了。
一来,是因为大同商会给出每月一两银子的底薪,远高于同行。
二来,大同商会新的模式和商会内人人平等的和谐气氛,经过最初5o个清洁工的宣传之后,成了衡州府城内,人皆向往的工作场所。
在别的地方,先不说工资高低。
这个时代,老板欺负员工,老人欺负新人的形象,穷出不穷。
而大同商会之内,除了对孙山等几个为的之外,人人皆相互称同志。
以示彼此属于同志同行同等。
而另外1oo个内部子弟的招聘,因为距离的关系,还没有到位。
据孙自勇安排回来报信的孙氏子弟说道。
白沙村的孙家人听说,能够每月拿二两银子的底薪,听说孙山在衡州府城,又拥有了一家最顶级的酒楼后,整个白沙村的族人们,都疯了。
连一些五六十岁,如孙山大伯那么大的老头,都蠢蠢欲动的想来衡州府工作。
最后,让族长孙伯河强行压制下来。
按照与张家协商好的比例,这次出了7o个青壮年,与张家的3o个小伙,已经在路上。
另外,孙山的娘亲和妹妹,也将跟随着孙家的大队人马,一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