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他以帝国、天皇陛下来压他,他只能吃个哑巴亏,被迫把从远东回来的大军调到山西,看着晋国海军在舰队上钓鱼、晒太阳!
……
战场之外,徐立功站在坡上,他拿着望远镜望着关外和日军的战斗,脸色阴晴不定。
他在坡上已经观望了四个小时,同时部队和日军也打了四个小时。
双方的迫击炮,步兵炮每时每刻都在射。
“将军,您怎么还不命令攻城?“副官问道。
徐立功看着战场,道:“不急,还不是时候!”
“安藤利这老小子软硬不吃,现在一心守关,我屡次设计引诱,他就是不出关,龙肉在旁,他依旧啃馒头。”
他和安藤利打过两场,战绩1比1,他对其有所了解。
并且临晋关易守难攻,稍有不慎就会出事,虽然他的坦克大炮先进,威力猛,可若鬼子死守,他也没强攻的办法。
“目前我军弹药依旧充足,继续耗着吧,尽量将日军的火力消耗到三分之二,届时我军即可起总攻。”徐立功说道。
时间一点点流逝,不知多久,而战场上依旧是炮火轰鸣,硝烟滚滚。
战场上,闫永烈部。
“他娘的!”闫永烈看着日军机枪阵不停的吐着火舌,子弹不停的扫射,不由骂了句。
“看老子炸死了你们!”
闫永烈骂骂咧咧道,前往炮位亲自操手。
关上,一名鬼子曹长蹲在地上,悠闲的抽着烟,看向旁边的一头鬼子队友,说道:“这群支那部队依旧这么蠢,难道不知道我们在消耗他们的弹药吗?还在疯狂开炮,不愧是夏国军队,一如既往的没脑子。”
“哈哈,我军向来是以少胜多,这次依旧一样,川西军当年就是我们的手下败将!”
士兵说完掐掉烟头,随即上前顶替机枪手,他一脸自信朝曹长问道:“岸本君,要不要赌一赌,我这一弹链的子弹能杀死多少支那人?”
岸本曹长没看他,继续埋头抽烟,可在他准备说话时,一声爆炸响起,一颗头颅滚到他的脚边。
岸本曹长定晴一看,顿时脸色煞白,双腿有些软。
赫然是和他对赌的队友的头颅!
本以为岸本会愤怒大喊,可谁知他竟然说:“还好还好,还好我没靠你那么近,不然和你死的就是我了。”
另一边,见闫永烈一炮而红,大家都乐的笑了。
一旁的炮手哈哈夸赞:“哈哈哈,我本以为旅长只是枪打的好,没想到打迫击炮也这么厉害。”
“我老闫混迹军中数十年,什么枪炮没玩过,不然你们以为谁都能当旅长啊。”闫永烈回道。
“说得对,太妙了,旅长你就是全能战士。”
“旅长,再来几炮呗。”士兵们说道。
旅长说好,此刻如同神炮手般。
一颗颗炮弹往关上炸,又往城门周围的阵地炸,一头头鬼子被炸上天。
这时就不在远处,几门15o毫米的榴弹炮已经锁定在鬼子的阵地上。
“轰!轰!轰!!!”
炮弹爆射而出,真理永远在炮弹的口径上。
城门周围阵地上的鬼子被炸的粉身碎骨,尸骨不存。
“轰!”
榴弹炮对准关上的女墙就是一炮,直接被崩出一口子,靠近的鬼子也被波及,一堆鬼子死伤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