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祖父真聪明。”
。
“嘶,你少摆弄你那瘦猴了,这下个棋你都得抱着它。”
“祖父怎么老是看雪松不顺眼,它叫雪松,不叫瘦猴。”
“得得得,雪松雪松。长的就跟个瘦猴似的,你每次来都带着它,眼睛啊就没正眼看过我这个祖父,哼。”
“咦?祖父莫不是在吃雪松的醋吧?不会吧不会吧,真吃雪松的醋?”
“就是吃它的醋,行了吧。养这么大个孙女,不管我这个老人咯,哎呀,好伤心啊。”
“谁说的,婳婳最喜欢的就是祖父了,谁也别和我抢祖父,谁抢和谁急。”
“哼,算你有点良心,来来来,下棋下棋。”
。
“婳婳啊,祖父好想你祖母啊,她那么胆小的一个人,你说地下那么黑,她该多害怕啊。”
“祖母有我们想着她,有祖父爱着她,祖母不会害怕的。”
“也是,我这日思夜想的,她净忙着打喷嚏了,哪有时间害怕啊,哈哈哈哈。”
“婳婳,若有一日祖父有机会去寻你祖母,不必挽留祖父,祖父说的。
祖父太想你祖母了,太想了……”
叶絮之思绪从回忆中拉出,竟早已泪流满面。
握住叶温和叶深的手也不断收紧。
许久,叶絮之慢慢松手,将脸上的泪水擦干。
深呼吸了一口,打开房门。
看到的是屹立于院中的魏澜疏,以及他那炙热和关切的眼神。
叶絮之湿润的眼眶和疲倦的神情尽入魏澜疏的眼,他朝她走了两步。
叶絮之沙哑的声音响起:“帮我把傅太医叫来,带上药。
还有,让我二叔回府一趟。”
“……好。”
魏澜疏未动,房顶的影卫则去了一人。
叶絮之又叫来蓉希,让她将张裳衣请来芳沁院。
随后转身回到内卧,这次魏澜疏跟着走了进来。
看着她没动过的饭菜,随后站在了她身后。
一刻钟后,张裳衣和傅太医赶来。
身后不远处是脚步匆匆的叶舒,以及叶青之。
“母亲,二叔,劳烦先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