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她都玩儿过了,没意思。
百无聊赖之下,陶初一把目标投向别处。当她把手伸向帷幔时,南宫云裳刚好回来。
“这个不行,初一。”
陶初一瞬间收手,转头时配上心虚的微笑,甜甜的叫了一声,“姐姐。”
南宫云裳走过去,顺手揪了一把她的耳朵。
“再甜,也不能拆房子。”
“哦。”
陶初一四处寻找,终于她又看上窗台上的花瓶。
南宫云裳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个也不行。你怎么比十五还拆家呢?”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陶初一泄了气,原地坐着不动了。
南宫云裳好笑的戳她的后脑勺,戳的时候,脑袋就低下去了,不戳的时候,脑袋又弹回来。南宫云裳来来去去玩儿了好几回,顿觉自己也挺无聊的。
失去梦想的陶初一转过来,看到南宫云裳时,瞬间找回希望,登时把人扑到榻上。
“快起来!”
南宫云裳是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哭笑不得。
“你不能因为我不叫你拆房子,就来拆我。”
陶初一像是听到什么新游戏,眼珠转来转去,怎么拆姐姐呢?
于是她把目光放在南宫云裳的衣带上,低头就咬。
后者惊呼,就在衣衫不保的时候,门外来了救星,原来是六子买包子回来了。
南宫云裳松口气,赶紧起来把衣裳整理得当,才让六子进门。
“驸马,这是盛云记的肉包,还热乎着。”
六子累的气喘吁吁,“奴才可要累死了,赶在人家打烊前到的呢。”
南宫云裳对她伸出一根手指头,“只能吃一个,不然又要积食了。”
一个就一个,陶初一满口答应,拿起一个肉包,热乎乎的冒着白气。
她吹了好一会儿才能下口,一口下去,唇齿留香。当她咬第二口时,面色变得奇怪,接着变得痛苦,整张脸皱成包子。
南宫云裳疑惑,“怎么了?吃个包子,怎么还自己变成包子了?”
本是调侃的话,可陶初一依旧神情奇怪,也不嚼也不咽。
南宫云裳担忧道,“怎么了?初一?”
任她如何唤,陶初一都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好像石化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