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黑骑再好,也不是公子一手带出来的,公子不是一直说有机会也要自己练出和黑骑旗鼓相当的兵吗,眼前不就是机会?”
“唉~~难啊,整个天下只有北疆白毦军,和陈国血甲、齐国悍刀、夏国斧戟士能和黑骑刚一刚,其余的军队只要遇上黑骑都如插标卖。”
“别人做不到,公子一定做的到的。”
景熙扭过头看着手托香腮傻笑的帘儿,自己也双手插在脑后勾起嘴角呢喃道:“刀泡在血里久了用水洗也洗不干净。”
日子一天天过去,景熙时不时的去一趟,其余的时间就自己待在库房里想东西,期间杨明义时不时的来一趟,从言语中不难听出,李畅和王锡山的愤怒和无可奈何。
王锡山确实手握江南道兵符,可景熙的御赐金毗箭压他不止一头,他自然不敢明面上做什么手脚,面都不敢露,只敢背地里使绊子。
只可惜,王锡山低估了在他眼中混吃等死的杂兵心里追名逐利的世俗心,这才几天的功夫,已经有差不多五万左右的官兵跑去景熙那里,六千熙字营,已经招齐一半,就连他麾下的亲兵也有偷偷跑过去的。
“景爷,这是这些天我查的账本对不上的地方,您过目一下。”
景熙停笔瞧着柳黄莺手上的东西没有接,又低头写了起来:“胖墩儿,这些东西你都记好了,藏起来,现在还不能查这些事情,六千熙字营还太少,现在收的这一批远远不够,最少要两万,我才有把握,懂吗?”
柳黄莺挠着头嘿嘿笑道:“不太懂,不过景爷的决定总是没错的。”
“你啊,算账管钱你是一把好手,十个人拧成一块都比不上你,可是论心计,你就跟个棒槌一样。”
“行了,也饿了吧,小爷我带你去下馆子。”
柳黄莺拍着肚子让出一条道笑道:“来这里后,就没歇过,是得吃点好的补补,我都瘦了。”
“。。。。。。。”
景熙看着他圆滚滚的肚子,饶了绕脸咂嘴道:“就你这吨位,以后和媳妇儿同房,估计你只能在上边了。”
“咦~公子有所不知,女子都是水做的,压不坏的。”
柳黄莺察觉自己失言,连忙捂住嘴,见景熙两眼眯起,他嘿嘿笑着作势就要跑,却被景熙一把勾住脖子,动弹不得。
“呦~胖墩儿,你这是话里有话啊,听你刚才的意思是觉得小爷是个雏儿?”
“怎么会呢,景爷风靡万千少女,我一时口误,景爷莫怪。”
景熙当即朝他肚子来了一拳竖起大拇指指着自己的鼻子道:“小爷我十岁逛窑子,纵横花场鲜有敌手,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罚你工钱,一百两。”
“啊,景爷,我知道错了,真的是一时口误啊!”
“没商量!”
景熙先行一步,柳黄莺幽怨的看着他撇嘴嘟囔道:“吹牛,我家奶奶看着你,不信你敢偷腥。”
“在后面嘀咕什么呢,跟不上到地儿你掏钱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