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绝见她的神色,已能预料到承认这些会有什么后果。
“不是!”他面上丝毫不慌,撒谎撒的面不红心不跳:“那时只是有所感觉,真正瞧见是回到京都之后。”
青衣盯着他的眼,笑容却越发嘲讽起来。
“撒一个谎就要用千万个谎来圆,摄政王对自己撒谎的本事,向来是很有自信的。”
“事实如此,公主若不信,本王也没办法。”
同样的无赖流氓招数,学自于她惯用的不讲道理。
反正打死都不承认,有本事你自己找证据去。
“成,那你可要藏好了,别叫我有一天揪住了你的狐狸尾巴。”青衣似笑非笑的盯着他,反倒沉下了气,她指骨在桌面上敲击了三下。
萧绝瞅着她这手势有些眼熟,倒像是他心情烦燥时惯有的小动作。
本以为她还要追问什么,结果她却站起身转身往外走了。
萧绝松了口气的同时,隐约又有点失落。
青衣的声音忽又见缝插针般的传来:“为什么偷亲我?”
萧绝险些下意识的开了口,心中警钟大作,抬头扮作一脸迷茫样,“什么?”
青衣见他那副无辜德行,表情更加嘲讽。
老白脸,露馅儿了吧?
萧绝牙关一紧,还是中计了,这奸猾的小兔子!
他面色仍保持着镇定,只是蹙了蹙眉,不愿承认般的抿唇道:“许是不小心碰到了。”
“呵,不小心能碰到嘴?摄政王你是狗吗?用嘴把本公主叼回来的?”
摄政王为人这几十年从未似这一刻那般窘迫过,细想想他作为冥府大帝的那数万载的漫长岁月里,这种情况更是没出现过。
前路后路都被堵死了,这谎想圆都圆不了,耍赖不认都没得搞!
死寂了好一会儿,摄政王抬起头,笑容里强撑着底气。
“来而不往非礼也。”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