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一刹他险些岔了气。
蹄髈啊……她咋就记得蹄髈呢?
“嗯,下次还你。”忍笑。
“那要滚利息才行。”
“几分利?”继续忍。
“五分。”
“黑心肝,按大炎律私放印子钱,可是要蹲大狱的。”
青衣正撅着脸,让他帮自己擦嘴,闻言,眼波横过去,那叫个媚眼如丝。
“你舍得?”
摄政王的老心肝不争气的颤了起来。
太子爷感觉自己一顿午膳全喝了醋,既倒牙又倒胃。
他着实有点顶不住了。
以后他还怎么面对萧绝?该用什么眼神去看这位一直以来最敬佩的男人?
说好的不喜欢、没感觉、不想娶呢?
为何他只看到了好喜欢、有感觉、好想娶呢?
萧大哥,哦不!姐夫,脸疼吗?
“太子殿下何故如此看着臣?”正饮着饭后茶,萧绝总觉得楚子钰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王府的茶挺好的。”楚子钰笑的一脸沉醉。
古古怪怪。
摄政王一蹙眉,放下茶杯。不过,刚刚这对话怎么有点耳熟?
“午膳也用了,茶也喝了,咱们是不是该说点正事儿了?”楚子钰清了清嗓子,“莫家到底怎么一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