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青衣给了他一个白眼,扭头就走,还撂下狠话:“再敢跟来,老娘打断你的腿!”
即便被打断腿,大帝爷还是要追上去。
只是没等动身就被拽住了。
“撒手!”萧绝皱眉瞪着墨池。
剥皮大爷嫌弃的松开爪子,在衣服上擦了擦,“你这会儿正不招待见呢,还往前拱?几条腿够她给你打瘸的?”
萧绝扯了扯嘴角,干脆在边上坐下了。
大帝爷长长叹了口气。
满是耙耳朵的无奈。
墨池看着他那垂头丧气的样子,莫名心情大好,笑容都真挚了起来。
忽然觉得,爱而不得这东西,也没什么打紧。
直接变出两坛酒来,往萧绝面前一搁,“来来来,说出你的伤心往事,让我乐呵乐呵。”
萧绝看着他那贱样,金眸微眯,“说出来让你看笑话?”
“你的笑话整个六界都看了成千上百年了,还怕再被多看点?”墨池都给逗笑了。
萧绝:“……”
他耙耳朵怕媳妇的名声的确是六界共知,没什么好掩盖的。
就着两坛酒,墨池又去找了碟花生米来,两个情敌共坐,调侃下对方的伤心事,互相侮辱那么一回,倒也是段佳话。
“不怪乎这回渣女离家出走,你这糟老头老这般遭人惦记,她又小心眼,当然会生气。”
墨池打了个酒嗝,“更别说你这回还让人给摸着了,话说,摸你哪儿了?”
萧绝真是不稀得搭理他,但说来也气人。
有些事吧,尤其是他和青衣的事儿,与旁人说不得,但和这死长虫倒真能说上两句。
“怎敢真叫她们碰着,只是留了个傀儡分身略演了一场戏罢了,正好被衣儿给瞧着了。”
墨池戏谑看着他,“明知那些女将居心不良,你还陪她们演戏?你这活腻歪了,还是真想另觅第二春了?”
“孤有那胆子?”萧绝反问,说完自觉这话在墨池面前说出口,实在有些自我打脸,“孤怎么可能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