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完估計是舒服了點,阿妍胡亂把擋住臉的長髮往後一撩,房沂連忙把人扶起來,關愛的幫著她整理髮絲。
「現在感覺怎麼樣?」
阿妍睜看眼看著面前的男人,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小房,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對不起……我說了我不喝,他們非要我喝,還要我叫朋友過來,我真的不知道除了你我還能叫誰!嗚嗚……」
保安伸長了手把垃圾桶里的袋子繫緊,又套了個袋,大廳里的異味這才沒有那麼濃烈了。
看她這哭哭啼啼的樣子,很有經驗的擺擺手,「沒事,人喝多了都這樣,不是哭就是笑,等明天醒了要是還沒斷片都恨不得鑽進床底下不敢見人。」
傅珀無語:「那是別人,這位姑娘恐怕很難鑽進床底下了,因為明天她大概率是在醫院醒過來。」
房沂一聽大驚失色,「大師,你說什麼?」
阿妍還趴在他肩膀哭,房沂也不嫌棄,艱難的上下打量她,「是傷到哪了嗎?我剛才沒留意,這到底是怎麼了?」
「阿妍,阿妍,」房沂把人推遠一點,拍拍阿妍的臉頰,「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沒有啊,沒有哪裡不舒服。」阿妍含糊的嘟囔。
醉鬼的話在場的人都不信,酒精能麻痹痛覺,可能受傷了自己都沒留意。
「我真沒有哪裡不舒服!」問到最後阿妍也不耐煩了,「你們怎麼不相信我!」
身體打晃的指著傅珀的方向:「她說我要去醫院我就得聽?你們為什麼不相信我偏偏相信她!」
氣勢挺足,如果她手指朝向的位置不是偏離至少三十度的話,還算可信。
在場的人皆是啼笑皆非,傅珀無語借著明亮的燈光仔細看了一眼她的面相:「別去樓上了,我看她這樣上去了還要下來,乾脆直接送醫院吧。」
房沂一臉為難:「大師,這到底怎麼回事啊,要是沒弄明白就算去了醫院我也不知道跟大夫說什麼呀。」
郭開彎腰側頭看了看她的臉色,眉毛一挑,「確實很危險,早一步治療早一點安全。」
但是面相這門學問郭開學的沒有傅珀擅長,只能看出阿妍身體抱恙,卻看不出問題出在哪裡,隨即轉頭徵詢的看向對方。
「姑娘,你懷孕了知道嗎?」傅珀看了一眼房沂和阿妍,直言不諱。
阿妍一愣,房沂臉上也染上茫然,足有三秒才反應過來。
立刻像呵護心愛之人一樣小心翼翼的圈著阿妍的肩膀,「難道是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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