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解决的?
宋知遇脑子里闪过一些模糊的片段。
——看着她的照片,和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一样,把手伸进自己的内裤里。
宋知遇少有地难堪和局促,他硬着头皮,一言不。
“自己解决吗?还是……”这边沉来寻却语出惊人,“找人解决?”
此话一出,宋知遇自慰的尴尬都顾不上,瞬间给她气笑了,几乎是咬牙启齿地叫她大名:“沉、来、寻。”
他托着她的臀狠狠动起来,往上顶得又快又深又重,惩罚她的口不择言。
“找人?”宋知遇喘着粗气,抵着她的头,低声问,“你说,我能找谁?”
沉来寻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被操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宋知遇也没想要她回答,深深地吻着她,喃喃自语一般:“我谁都不要,我只要你。”
送走沉来寻时,他就知道,他不可能再去接受一段新的感情了。
是她让他体会到全心全意去爱一个人是什么滋味儿,也是她让他明白自己以前在恋爱之中从未交付真心。 他只爱过一个人,也只会去爱这么一个人了。
沉来寻就是唯一。
他今晚实在是说了太多以前不会说的话。
整个人都像是打开了心扉,什么都不再收敛。
沉来寻疼痛和不适渐去,只有阔别多年的、身体上和心理上双重的快感和满足。
紧致的小穴抑制不住地往外分泌液体,温热地包裹着他的坚硬,交合之处的拍打声因为粘湿液体而越清晰。
宋知遇垂眸,看着自己的硕大一点点被她吞没,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娇吟婉转,双眼猩红一片。
“涟涟。”宋知遇一边律动着,啃噬着她雪白的脖颈,失神地叫她。
“怎么了?”
问完后他又不回答,又叫了一次:“涟涟。”
沉来寻听出这两个字里蕴藏着的无限的欢喜与哀愁,思念与克制,道尽了千言万语。
她不再问什么,只是将他抱紧,只怕不能更紧一些。
之后的一整晚,他叫了无数次“涟涟”,像是要把这几年缺失的都给补回来。
沉来寻不记得他们做了多少次,床沿、地毯、墙角、飘窗……到最后床单已经不能要。
以前两人整日厮混在一起时他就能将她操得昏过去,如今分别七年再次拥有她,宋知遇更是抓着她不肯放。
后来她实在时受不住了,哭着叫他爸爸,拼命地夹着他吻他,说尽了羞人的话,他才终于决定放过她,身下加了,按着她的锁骨,似命令又似恳求:“涟涟,那句话,再说一次。”
沉来寻已经神识不太清明:“什么话?”
宋知遇赤红着双眼,在她耳边低声说出上半句:“我们都没有退路了……”
沉来寻自然而然接过下半句,也知道了他究竟想听她说什么,她轻声说:“但你拥有我了。”
宋知遇如愿以偿,在她体内狠狠释放,沉来寻浑身战栗。
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抱着她去卫生间卸妆洗澡,换完床单,已经是凌晨四点。
沉来寻闭着眼沉沉睡去,宋知遇也困极了,却舍不得睡。
人在太过幸福的时候,是会害怕的。害怕一觉睡去,现不过是好梦一场空。
他抱着来寻,认真地凝视她的眉眼、鼻梁、嘴唇。在这张床上抱着她,看着她的睡颜,像是昨天的事情,又像是上辈子的事情。
直到天将亮,宋知遇才终于支撑不住,闭上了眼。
难得一夜无梦,七年来的头一场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