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觉得自己必须狂妄。
这是他身上承载了几千年文化所拥有的底气。
如果他不狂。
李白,杜甫这些人的棺材板都得气得飞起来。
他要是不狂,要是对这些人示弱的话,那就是对大夏几千年文化的否定!
所以他必须狂。
“哈哈,好狂妄的口气。”李绣身边一个青年站出来,目光打量着陈东,道:“别以为写出了几首诗来,便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一个狂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