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余一瞬间僵硬,车把一歪险些酿成车祸:“淦!你他么给老子松开!”
任余气恼的声音响起,把裴时译神游的意识拉回现实当中。
感觉到手下任余身体的僵硬,裴时译玩心大起,平常一脸淡漠冷静的人现在居然炸毛了!
恶劣地将任余的腰捏得更紧,裴时译:“我不,我怕掉下来,这儿根本没地方扶。”
确实,快一米九的大个子,脚蹬不能踩,后座前的扶手太矮小,根本不顶用,这么想想也只能搂住任余的腰了。
“抱着舒服吗?”任余咬牙切齿。
任余终于理解给自己挖坑是怎么一回事儿了,尽量忽视腰上的触感,骑得更快了。
奇怪,李天宇坐车的时候,他也没这么别扭。
“挺细。”裴时译脱口而出,说完又不自在地将头扭过去不去看任余。
“前同桌,你什么时候学的抽烟?”突然,裴时译想到刚才看见任余抽烟的样子,无聊问道。
“嘿,说说话啊,我一个人吧嗒吧嗒的,多无聊啊!”说着,裴时译将任余搂的更紧了。
任余无奈:“不记得了,大概刚上初中那会儿吧。”
李艳冰是在任余初一的时候开始间接性病,后来就越来越严重了。
任余的人生也是在那时候,突然转了个大弯。
一开始李艳冰犯病的频率还不高,清醒之后总会跟他道歉,然后告诉他要好好学习。
后来李艳冰越来越不正常,甚至有时候看见任余的第一眼就莫名暴怒,直到现在,任余差点以为病的李艳冰才是正常的李艳冰。
“哟,前同桌你可比我要混多了!哈哈,想当初我也抽过两个月的烟。”裴时译心想,任余可真瘦。
之前任余喝醉的时候说他没时间好好吃饭,恐怕是真的,不然一米八几的大小伙子,怎么可能那么轻。
“嗯。”任余尽量忽视腰上的手,思绪有些混乱。
“虐猫的人你知道是谁吗?”裴时译又问,他和任余第一次见面情形那么糟糕,就是因为虐猫的那个人渣。
任余皱眉:“你怎么知道?”
“你喝醉了告诉我的。”裴时译理直气壮。
“……我还跟你说了些什么?”任余再没有感觉比现在更糟了,以后绝对不能喝的那么疯。
“你还说——我最喜欢裴时译小哥哥了,我……”
“吱——”任余猛地刹车,黑着一张脸:“下车。”
“歪日!不是吧,你就这样把我抛弃了?”裴时译瞪大双眼。
“小煞笔,到了。”
裴时译抬头一看,还真是。
啧,总觉得这一路时间过得有点儿快怎么肥四?
“二位,去包厢还是在大厅?”服务员妹子笑出一口大白牙,眼冒精光,操着冲刺8oo米的度抢到了给二位帅哥引路的特权,在她身后还有一群慢了一步捶胸顿足的姐妹。
“包厢。”任余。
“大厅。”裴时译。
二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你不懂,就我们两个人去包厢是没有灵魂的!”现在裴时译一想到要跟任余在密闭空间单独相处,就浑身不自在。
他觉得他跟任余之间果然还存着一些隔阂,所以才会不自在。
默默地看了眼裴时译,任余扭头对服务员道:“大厅。”
“所以,你找到凶手了吗?”裴时译慢条斯理地擦着餐具,顺便拿过任余的也帮忙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