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班同学&老黑,莫名其妙。
“……”唯一知道真相的徐小翟&尚好,骚不过骚不过。
话说,现在裴草儿和任大佬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怎么感觉裴草儿越来越贱了呢?
“同桌~你脸红了。”裴时译重新坐回位置上,趴在任余耳边,呼地吹了口气。
“裴!时!译!”任余咬牙切齿,左手迅出击,方向朝着裴时译腰上的软肉,这狗东西越来越无耻了,上着课都敢撩拨他。
“任小鱼~”裴时译手更快,在任余摸到腰肉的前一秒,摁住了对方的手。
“干!松开!”
“不松!”
“你抓着我的手怎么写作业?”
“我心算。”
“你心算个腿子!我还要做题!”任余无奈地瞥了眼身边的某无赖。
“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挠我痒痒肉。”裴时译嘴一撇,仍是死死地抓住任余不安分的爪子。
“我不挠你。”
“我不信。”
“这次真的不挠你,我保证。”任余放下右手握着的笔,从桌兜里摸索了半晌,掏出一个古早红皮的龙虾酥。
“乖,去吃糖。”说着,任余单手将龙虾酥拨开,趁着老黑扭过去写题的瞬间,猛地塞进裴时译的嘴里。
吃了一嘴又香又酥的糖果,裴时译狐疑地看了任余两眼,摁着人的双手有些松动。
然而就在这一秒,任余绝地反击,左手精准地攀上裴时译的腰,开始撩骚起来。
“噗——”裴时译别的不怕,偏偏怕痒,任余来着一下直接让他嘴里咬碎的龙虾酥喷了出来,好一副壮观的场景。
前座的尚好遭了殃,蹭地蹦了起来,老黑也恰巧扭过头来,场面瞬间寂静。
“怎么回事?”老黑瞬间脸黑,那最后边儿的还能不能好好听课了,嫌皮痒痒了是吧?
尚好崩溃,他只是一个无辜的过路群众。
谁知道后面两位大佬怎么一回事儿?
“尚好,你说说怎么回事儿?”比起班里的两位刺儿,老黑更愿意相信尚好这么个老实的学生。
尚好接过裴时译递来的湿巾和纸,整理好自己后面无表情地瞥了后面俩人一眼,像一个莫得感情的杀手。
任余直觉要遭,果然!
“裴哥抓住任大佬的手,任大佬让裴哥松开,裴哥不松,说任大佬会挠他痒痒肉,任大佬说不挠,裴哥不信,任大佬说保证不挠,裴哥还是不信,然后任大佬就拆开一颗糖哄裴哥放手,然后裴哥放手了,就被任大佬挠了痒痒肉。”
尚好语气平坦呆板,像一个看破红尘的得道高僧,别问他为什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实在是后面俩人太基了,他想忽视都难。
“……”全班同学先是沉默,随后出‘鹅鹅鹅’的怪笑,好一部基情四射的大剧。
任余沉默,裴时译也沉默
此情此景,尴尬指数直追上次任余将小指插进裴时译鼻孔里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