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叮嘱孩子们不要吃三“”氰胺。
他多虑了,他家的孩子,是富的孩子,能选择的太多了,基金会不在他们的眼中,他们吃的都是精挑细选的。
而三“”氰胺是给穷人家的孩子的。
又过了二十年,牛头6o岁了,厨具包熟数回来了。
拿刀,牛头短暂复明。
扶贫基金会变成了扶三基金会,如今满世界都是三的世界,食品里有,面包里有,蔬菜里有,肉里面有。
只要是吃过,只要是得病,都能去扶三基金会拿钱。
扶三基金会,真是提供了岗位,又给赔偿。
牛头叹为观止,而他的孩子,白雪,早已远赴海外,各种资金早已移到海外。
而扶三基金会则是被白雪转移给别人了。
目前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了,他又聋又失明,一个累赘,已经被抛弃了。
如今的他,孑然一身。
好似孩子不存在,好似妻子不存在,他在这里就是累赘。
不过牛头已然不在乎,几千年的风吹雨打,他还是他。
鸭子还在,这鸭子出现的突然,现在还没死。
鸭子倒是不离不弃,人比鸭子都比不上。
牛头喝着唯一没有被三“”氰胺污染的水,这是他唯一的食物了。
不幸的是,食物单一,幸运的是,他老了,消化系统退化了,如今喝水也能保个生命。
岁月匆匆流转,原本恶的事,人们早已不觉得它是恶,只有牛头觉得它还是恶,因为他的眼睛失去光明,就是因为恶。
白雪早已忘记了那个投毒的插曲,她到出国,也没有跟牛头说过任何关于投毒的事。
这是一个误会,也是一个正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