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厉钧这次带来的兵力应该很多,不然他的人拖了这么久,也不会现在都还不来。
"别说傻话!"周恬摇头,生怕他突然挣脱自了似的,拥紧了他。
凤厉钧没击中润修的心脏,凤眸再次凝出森寒和暴虐,伸手毫不留情地想把两人分开。可是他们抱得太紧了一时之间竟掰不开。
周恬感觉肩膀都要被凤厉钧掰碎了,可她们死死不放手。
恨到极致的凤厉钧心态变得极为扭曲,他看到视死如归的两人,丢下了手枪,手里不知何时拿出了一支针,针尖还闪着寒光。
周恬和润修俱是一惊,似想到什么。
"熟悉吗?总务人人,这是你给我的那一针,我现在还给你。"凤厉钧用针狠狠刺入润修的肩膀。
周恬想伸手阻止,结果凤厉钧早有预料地用另一手拑住,汪射完针筒里的液体,他用力一甩,终是分开了两人。
凤厉钧抱住周恬,束缚了她所有的动作。
周恬含着泪,看到润修痛苦的神色,连中三枪都不哼一声的他,现在却是额头密布细汗,脸色绷日紧地苦苦支撑着。
周恬的心一抽一抽的疼,拼命地想从凤厉钧怀里挣脱,可她那点力气抵得过凤厉钧这个身经百战的疯子。
“放开我,放开我啊!”
“你这个疯子,啊!”
周恬崩溃嘶吼,拼了命的挣扎。
凤厉钧钧从后面紧紧包裹着她的娇身躯,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心里是痛并快意,圈住地的娇臂的双手愈用力,掐断她能挣脱的一些机会。
润修已经痛得面容扭曲,半跪在地上,满头黑色的碎,像刚从水里捞出来那样,被浸湿个彻底。
周恬感觉半生的泪早已在今夜流干了,此时的她只能在仇人的怀里,无力地看着爱人受尽了磨难,心痛得麻木,眼神变得木讷。
“瞧啊,你最爱的修承受的这种噬血钻心之痛,你的心很痛吧!”
他突地狠狠捏住周恬的下巴,"我也承受过这种痛苦,你为什么就不能为我痛一痛心?"
"就因为他会装,你就心甘情愿地被骗,他明明同我是一样的人,你凭什么只钟情他,还愿意与他同生共死!”
"可我呢!我从未骗过你,一片赤诚的爱意,为什么你就不能爱爱我?”
周恬被迫一直看着润修遭受的折磨,眼里的光一点点褪散,只剩行尸走肉的灰黑,她干裂的唇动了动。
"爱你?你有什么值得我爱?从一开始的酷刑折磨,然后是强奸、折辱,豢养,再是你促使我四处流浪,一再惶恐度日,我这一生的苦都是你造成的,可笑你还祝愿我人生甜蜜!"
周恬说着,仰头大笑,神色悲凉,眼眶烫,她再也流不出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