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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睡几个钟的纪南岑,扛着疲乏的身躯又匆忙的起了早床。
在厨房里捣鼓了一顿简单的早餐,潦草的解决后,进行了一阵心里挣扎,还是没舍得打搅老婆的好梦。
出前,她蹑手蹑脚的将礼物放在了卧室门边,这才现自己没有清理昨晚的鼻血,她跪在地上胡乱的擦拭了几下,楼下传来了手机铃声。
不用猜也知道是6之默打来的,一定是催自己别迟到。
回到客厅,看着手机上来电显示,让她顿感意外,来电竟然是赞达,这还怪稀奇的。
“喂?”
“南岑,你先来一趟波尔小姐的家,我们需要聊一聊。”
“反正9点在训练厂房汇合,干嘛还要跑这一趟?”纪南岑不太理解,又看了看时间,距离9点还有两个多小时。
“这是命令。”
“行吧行吧,我马上出。”
挂掉电话,她抬眼看向二楼,也不知道这一趟营救任务得花多少时日,下一次见到苏屿汐又是什么时候?
纪南岑开着她的大皮卡一路火,赶到乔波尔住的小区停车库,还没走到电梯口,便迎面碰上了靠在车边等待的赞达。
赞达朝她招手示意,简短的安排着:“上车。”
纪南岑小跑到车前,乔波尔已经坐在车里,见着二人神神秘秘的样子,她愣了神,不祥的预兆的袭上心头。
坐进副驾驶,赞达将一份资料递到她的手里,并没有说明具体情况。
平日这男人就看着严肃,此刻可以用压制着怒意来形容他的气场。
纪南岑一边撕开卷宗封条,一边故作轻松的询问:“这是什么?”
赞达言简意赅,“你先看。”
纪南岑只能仔细翻阅资料里的内容,轻松的面色凝结成霜,不解与质疑慢慢浮于脸庞,最后她用虚伪的笑容掩饰困惑的愤怒,“不可能,怎么可能。。。你们一定是搞错了。”
“从现在起,我说什么你就照着做,明白我的意思么?”赞达抽走她手中的资料,推开车门走了下去,用打火机焚尽了纸张。
乔波尔自始至终没有开口说过话,默默的观望着一切。
纪南岑也沉默了,待到赞达回到车里,她做出了违背职业素养与内心正义的选择,“我放弃参与这次行动,我有自己的家庭要顾及,希望你们能尊重我。”
赞达面对纪南岑的态度很失望,他厉声呵斥着:“我作为pa-4o该区域的总负责人,对你进行强制命令,你必须参与不能拒绝!”
赞达提供的资料轻易颠覆了纪南岑的三观,她咬牙切齿的质问着:“为什么?!pa-4o又不是只有我一个雇佣兵,我有权拒绝!”
“我说了这是强制命令,不敢面对的时候,只会当逃避的缩头乌龟么?那曲烨呢,他的命就不是命么,凌希的命就不是命么?当初跟我们合作的你,又去哪儿了?
我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整理情绪,接下来你只需要听从我一个人的安排,其他的命令你可以表面接受。。。还有,你的妻子和她的家人,安全问题我会尽快安置妥当,你不用担心。”
赞达恨铁不成钢,愤然的走下了车。
车厢里陷入叫人窒息的气氛,乔波尔半撑着脑袋,慵懒的打破了死寂,“我知道有些固化的事在生改变后,让人难以接受,可是我们总归要面对现实,你会怪我么?”
纪南岑没有正面回答乔波尔的问话,突然神经质的拍着腿哈哈大笑起来。
她回身看向面色煞白的乔波尔,脸上露出的却是一副前所未有的苦相,这样的她不像她。
至少在乔波尔的认知里,纪南岑是天降神兵的存在,总是出其不意的改变着局势。
“我十多岁的时候被pa-4o选走,当了童子兵,你知道童子兵是干嘛的吗?
这个组织算不上什么好东西,也就意味着我、赞达、6之默、曲烨,甚至包括被除名的段承霈,都是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