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铁塔匆匆吃了顿晚饭就赶往街上的赌场。
拉着他来的原因显而易见。
防备突如其来的状况。
有铁塔在,我心安不少。
“我说白七爷,今天我还能玩拖板车不?”
我翻了个白眼,“你上瘾啦?天天要玩?”
“嘿嘿!这不是顺便嘛,我跟你讲,我昨天手气好的不得了,玩几十块的注码赢了一千。”
铁塔说的唾沫横飞,情不自已。
事实上,来这么小赢一千也很不容易。
我有些意外的扫了他一眼,“我还是头一次听你说赢钱。”
“那是,我也以为我拿手绝活是输钱,没想到昨天还赢了,看我今天再去大杀四方。”
铁塔拍着胸脯,志得意满。
我叹息着摇了摇头。
赌徒的心理就是这样。
越赢越想赢。
越输越急眼。
所以一入赌局深似海。
它就像是一个漩涡,吸引人坠入深渊。
“白七,你来了啊,先转转玩几把,估计他们很快就到了。”
胡迪见我到来,安排我作为赌徒混迹其中。
这也的确是最好的安排。
不容易让人觉。
我跟着铁塔来到侧面屋子玩拖板车的桌上坐了下来。
这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
“哟,大个子,你又来了。”
左手边一个穿着花衬衣的妇女看了过来。
铁塔裂开嘴大笑,“看我今天不把你们杀光,什么时候开始?”
“开始还不是随时的事情,坐下来就牌吧。”
妇女笑嘻嘻的抽烟。
她边上的胖子男敲了敲桌面,“还是二十底注,封顶一百,行不行?”
“行,别磨叽,赶紧的。”
“就是,牌吧。”
胖子点了点头,“那行,我做头家,放底钱吧。”
我随手扔了张二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