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对冯酉成道:“冯郡守,我扎鲁特永远记得你和大秦的大恩!”
冯酉成摆摆手:“大汗要谢便谢陛下吧,如果不是陛下诏令让我援助你们,我是万万不敢让你们到长城脚下的。”
扎鲁特感激道:“那是自然!”
十天时间,冒顿打穿了整个北胡,烧杀抢掠无数,直至长城脚下。
看到在此避难的北胡人,冒顿独自策马来到关门前,刚刚接近禁区便有一支利箭稳稳地插在面前不远处。
色楞大怒,便要拿箭反击。
冒顿摆摆手,开口道:“城上何人?”
冯酉成冷声道:“我乃大秦上谷郡守冯酉成!你又是何人?”
冒顿冷笑道:“扎鲁特如同丧家之犬逃进了城中,冯郡守如何不知道我是何人?”
冯酉成身为郡守,嘴皮子功夫可是不弱,直接转身走了,只留给都尉山牧一句话:“山牧,此等连名字都不敢报上的无名小卒,你与他理会就是了。”
言罢竟真的走下了长城!
他当然不是小看冒顿,相反是为了争取时间准备擂木滚石!
冒顿脸色难看,感受到了极大的羞辱,厉声道:“秦人为何阻挡本单于报仇!”
山牧嗓门极大,大声呵斥道:“本单于?看来你是冒顿了!匈奴主动向我大秦求和,我大秦皇帝仁慈,答应你们止战,并要求你们不得进入秦地、北胡地百里之内!如今你竟不顾两国约定,赫然进攻北胡,真乃是背信弃义!忘恩负义!恬不知耻!厚颜无耻!无耻之尤!”
长城脚下许多胡人并不知道大秦同时要求匈奴不得进攻北胡,闻言立刻感恩戴德,喊声震天:“大秦威武!大秦皇帝仁慈!”
反观被成语大王一顿嘲讽的冒顿,简直要七窍生烟,指着山牧,狠声道:“你……你……”
奈何从小没文化,你了半天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色楞愤然道:“单于!让我引兵攻破关门,杀他个片甲不留!”
冒顿气结许久,竟然一挥手,厉声道:“撤!”
色楞“啊?”了一声,冒顿已经冷静下来:“现在我们只有四万人,又无攻城器具,还是先稳定北胡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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