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是个两鬓斑白的老大夫,姜楠很有礼貌地站起身回答他:“有,直言爱阔农……”
这个困扰了老医生大半辈子的疑雾,就这样被姜楠的点拨破开了,老医生豁然开朗,隐隐有了许些感悟。
“我明白了,竟然是这样……姜大夫,大恩不言谢,我家住西陵门345号,内人是京市有名的裁缝,您若有需要,随时上门。”
西陵门345号这个地址,姜楠是不大清楚,但是久居京市的记者们却是知道的。
“啊!这位老同志是剪刀刘的先生啊!”
“哎哟,剪刀刘那可是帮主席啊司令啊做衣服的。”
“厉害了厉害了。”
江文博自然也听过剪刀刘的大名,他腮边的肌肉抽动两下,向着杜月娥指责道:
“不是让你摸清楚来者的身份吗?怎么连剪刀刘的丈夫来了都不知道。”
杜月娥慌乱中有些不可思议:“我、我也没听说这老头是剪刀刘的先生呐。”
“哼,”江文博从鼻子里发出嗤声,“我看你是越来越糊涂了,姜楠这身本事,你竟然一点也不知道。”
杜月娥很了解她这个丈夫。
如果说杜月娥是面子比亲女儿更重要,那江文博就是什么都没有他自己重要。
这会儿姜楠展示出了比江旻秋更为出色的能力,江文博想必是后悔了。
他一后悔,就会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到杜月娥的头上。
杜月娥在外人面前风光无限,其实她娘家在这文革几年期间已经落魄了。
如今她全是仰仗着江家,连她娘家都要看江文博脸色。
就算江文博拿她当出气筒,她也只得受着。
这么想着,杜月娥怨毒的目光就阴恻恻地扫向了台上的始作俑者——姜楠。
此时,姜楠刚刚解答了了第四人的困惑。
“我还有个问题!”
“诶你这人怎么这样,说好了一人一个!”
“哎呀我就多问一个嘛!”
“不行不行,不能坏规矩。”
眼见场面又要混乱,姜楠赶紧出声制止:
“同志们,大家不要乱,今天的场地啊时间啊都不够,所以只能意思意思的回答一下,如果大家还有疑惑,可以到京市药物研究所找我。”
江文博脸上抽动愈发剧烈。
江旻秋明明就坐姜楠边上,江旻秋有自己加入的研究所。
那研究所虽然名义上是公家的,但背后资金支持其实是江家。
姜楠对江家的研究所闭口不提,反而强调傅老的药物研究所。
别说江文博,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