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打紧。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走吧单九。”宋欢喜往外走,单九跟在后面。
两间房的距离只不过几步远,很快就到了。
有些时日没来过主屋,宋欢喜一进来才发现,主屋萦绕的药味比她的次屋还要浓厚。
穿过屏风,到了
内室,宋欢喜站定,四处观察。
此时顾长卿半靠在床榻上,换了一身衣裳,想来已经重新包扎过。
柳月涵坐在床榻边的杌子上,正拿着帕子要给顾长卿擦拭额上冒出的汗珠,被顾长卿偏头躲了过去。
另一边的软榻,薛氏背靠隐囊,一手撑着额头,一手捂着心口,很难受的样子。
一旁李嬷嬷正在给她喂药。
看起来似乎一切平静,但更有种风雨欲来的味道。
桌子旁,大夫重新开了一张药方,交给大方。
大夫语重心长地叮嘱了一句,“世子这伤不是第一次裂开,总是如此,对恢复极为不利,而且世子情绪起伏不宜过大,外面天寒,还是少出去的好。”
说完之后,大夫就跟着大方离开了。
这场风波的无关人等离开后,屋内就只剩这几人。
宋欢喜坐在大夫离开的位置,和他们不远也不近,正合她意。
薛氏看不过眼:“你还敢坐?”
宋欢喜已经一屁股坐了下去,用行动告诉她,有何不敢。
薛氏额头刚消下去一些的疼再次泛上来。
“长卿怎么娶了你这么个不孝儿媳,果真是低贱人家出生,规矩礼仪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没眼色的东西。”
宋欢喜也不是没破罐破摔过,当即怼回去,“是啊,怪顾长卿命不好,碰上我宋家救他三回于生死,若非如此,他早就赶赴黄泉见你们顾家的列祖列宗,也好过成天在这儿受你的气。”
她看着薛氏憋闷
的脸,继续反击她。
“说到规矩礼仪,不好意思,我阿爹教我知恩图报,我阿娘教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就连溪山书院的苏院长也说过,自重者然后人重,人轻者便是自轻,做人要懂得自尊、自重,才能得到别人的尊重。”
“你……”
薛氏刚要责骂,旁边李嬷嬷不停地小声提醒,“夫人,大夫说了,您也不宜动怒,千万要保持冷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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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重者然后人重,人轻者便是自轻。”——出自《增广贤文·下集》
释义:看重自己的人才能得到别人的看重,被人轻贱的人那是自己先轻贱了自己。
忘了说,前面两张中,雪莲的名字已经改了,因为发现好像页面上看着会变成星号,所以换成了同音字:雪怜,以后都是雪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