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曦脸色微变,“没想到当年推我下水的主谋果然是你。”
情绪激动的郑姨娘此刻已失去了理智,直言不讳地说:“就算是我又能怎样?我真是后悔当年没有下手更狠,直接把你解决了。”
沈月曦冷笑一声,不再纠缠下去,选择了沉默。
屋内的气氛瞬间凝固,犹如冰封般寂静无声。郑姨娘在丫鬟的提醒下逐渐清醒过来,不禁惊出一身冷汗——如果刚才那些话传到云淳轩父子耳中,后果恐怕极其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