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
余文哲冲上去,抬脚冲龟爷猛踹!一脚两脚三脚。。
不到五秒钟,龟爷就为它的无知和冲动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四肢一片模糊,龟。头也瘪了且往龟壳里缩,眼瞅着是活不长了。
“文哲你没事吧?让妈看看。”
吕丽华扭着腰肢跑了过去,一脚把鳄龟踢进卫生间的旮旯里,随即捧着儿子的手看了会,就见儿子的右手食指破皮了,渗出血了。
“这得打破伤风啊,你说你干点啥不好,跟个乌龟斗气。。”吕丽华语气略带责备的说了句,然后掏出手机,拨出个号码:“刘医生嘛。。嗯嗯。。你过来一趟吧。。嗯尽量快点,挺急的。。”
“我哪知道乌龟还咬人的?我不就弹了它几下,踏马的。。”余文哲脸色阴沉的骂了句。
在余文哲骂龟爷的时候,龟爷仿佛也听见了,就见洗手间旁的龟爷十分坚强的脑袋又伸了出来,小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转,随即特别识时务的悄咪咪的钻进了洗衣机下边。
“刘医生马上来,好了不说这个。”吕丽华给儿子手指头吹了吹气,边说着,话锋一转说道:“后天你跟我出去趟。”
“那个什么付国邦生日是不?”余文哲撇撇嘴,表情不屑的问。
“嗯,到时候你穿正式点,过去露个脸,别整的花里胡哨的,你头该理理。。”
吕丽华正说着,余文哲撇撇嘴,直接打断道:“不去,没意思。”
“什么没意思?你懂什么!”吕丽华脸色不悦地教育说道:“付国邦跟你爸虽然不是一条线的,但眼看就升了,他也年轻,才四十四,四十四能到这个级别,往上走的空间还是蛮大的。。”
“不去,没劲。”余文哲一点不买账的摇头。
“哎你这孩子,咋一点不懂事呢?你别看你爸现在风头正劲,官面上的事儿谁也说不好。。”
“真不去,妈我睡觉去了。”
余文哲十分不耐烦的说着,打了个哈欠,随即转身就要上楼。
“你等下。”吕丽华叫住儿子,沉默一会后,皱着秀眉说道:“付国邦有个独女,才十九岁,听说就在五溪过年,他这女儿的性格跟你有得一拼。”
“真的?”余文哲顿时来了点精神,下意识的问道:“她女儿长啥样?有照片没?”
……
大年初四,上午十点,细雨蒙蒙。
付国邦不是铺张浪费的人,更没有借宴敛财的想法,之所以举办这个生日宴,更多的是实在没法子了。
过几天就要赴顺安上任,临别时,系统内关系不错的老同事喝顿酒这总是免不了的。
所以,就有了这次的生日宴。
但即便如此,付国邦还是一再嘱咐老婆,就请些亲近的在同市的亲戚朋友就行了,凑个三桌,意思一下也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