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翡钰说话的这会儿,另一只手一直没停,给李大嫂按着止吐的穴位,眼见这会儿略有缓解。
“李大嫂,”谭翡钰放下手中银针,手扶着李大嫂的背轻抚着,问道,“你今日去浣衣,可有吃什么东西?”
李大嫂半倒在谭翡钰怀中,虚弱地摇摇头:
“大夫,我喝了粥才去的,并未吃什么东西。”
这就奇怪了,这脉象像是食用了什么毒物,她原以为是误食了什么野草野菜的,可是他们又都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