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心性,实属难得,先前。。。。。。是我误会你了。”
沉默中舒延岸再次开口,谭翡钰有些惊讶地抬头看他,对方脸上掠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但没有避开他的目光,很快坦然地回视她。
“翡钰为人医者,本就是应当,老师不必多心。”
况且,她进入圣利安本也是托庄培麟的关系,算不得正途大路,有人非议并不意外。
“你现在在预科班,可有想好学什么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