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谋害的可怜毛豆在地上躺着勤勤恳恳自我维修,而我又在被追……
那么问题来了,谁他妈在修机?!
即使满腔怒火,园丁也不愿轻易放弃。
因为这是每一个冲狗牌的侦探玩家的信仰!
但她也没多秀两下。
毕竟这是一个老屠皇,在预判走位和博弈上通通碾压七阶以下的小小求生者。
红蝶甚至连既定技能也没用,在解擦员的帮助下,轻轻松松把三个互坑的臭皮匠通通打趴。
存活时间,都不够佣兵自起。
佣兵在奋力修自己的时候,这边已经一二三排成一排,整整齐齐一家人倒在红蝶脚下。
这场排位犹如一个笑话。
红蝶把园丁二挂,再接着回头来处理掉勘探,最后一扇子打趴拥有快自愈刚站起来的复仇牛仔。
跟打地鼠似的轻松自在。
红蝶优雅地甩了甩手腕。
奈布爬起来,对着空荡荡的世界产生了一种疑问: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做什么?
他想着这稀碎的开局,星星已经是用脚趾头都能想到的破碎。
寻思,干脆走个地窖吧,反正搏命也刷了。
交了自起的奈布拖着疲惫的身体,跑到地图角落墓地去继续认真修起电机。
其他三个人开始66续续螺旋飞天了,他依旧专注修着。
直到心脏开始一闪一动,紫色光芒伴随着剧烈的心跳,耳边的诡异音乐提示屠夫来了。
但他无所谓。
脱下皮质手套,抹了把脏兮兮的脸,浑然不觉。
死了就死了,下一把更好。
反正,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了。
他还能多挣一点修机分。
施施然过来,看到背对着她鼓足了劲儿使劲敲敲打打佣兵的红蝶:“……”
“当妾身不存在吗?”
奈布还没来得及多想,一双白皙柔软的手压在了电机两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