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慕渔去关了门,病房里便只有她和汤母两个人了,她将保温瓶放桌上,顺手给汤母倒了杯水。
“谢谢,坐吧。”汤母看着她,“知道我想跟你说什么吗?”
“我和他现在只是普通朋友。”
“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汤母叹了口气:“姜小姐,我为我以前的傲慢向你道歉。”
姜慕渔很惊讶,但她只是抿了抿唇,并没有急着说话,汤母特意将汤临渊支走,不可能只是为了向她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