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拂面,清晨露水轻盈。
杨柳依依,鸟儿啼鸣。
晨昏的房间中,床幔缭乱。
一只白皙的小手搭在外面,随即,被一直大手轻轻的握了回去。
床幔内。
角角半卧在床,侧脸压着一条结实的臂膀,脸颊上柔软的肉肉被挤压的微微变形,倒是显得有些娇俏可爱。
角角赌气一般的,将手从男人的大手里抽了出来。
随即,身后压上一个强壮的胸膛。
“春日风寒,手放在帐外,要着凉的。”
胥蘅的声音,从角角身后传来。
随即,胥蘅的另一条手臂也环住了她。
角角不理他,背对着胥蘅,缩成一团,雪白的肩背有些微微的颤抖,似乎是委屈的很。
胥蘅在背后,抿抿嘴,有些哑口无言。
半晌,他又默默的凑近了些,语气讨好般的,“……还疼吗?”
角角从鼻间轻轻哼出声,小腿向后踹了一脚,却牵扯到伤口,嘶了一声。
“怎么了?我看看。”胥蘅听到角角呼痛,着急道。
角角终于忍不住,转过身,使劲儿的推着他,满脸的不高兴和小委屈。
胥蘅两只手固定住乱动的角角,哄她,“你乖一点,我看看伤处。”
角角拿手抠他肩膀,控诉。
“大坏蛋!马后炮!昨日夜里往死里发疯,现在倒是知道关心我受没受伤了!”
胥蘅一改之前的冷酷无情,此时任由角角胡乱捶打,一声不吭,宛如哑巴。
角角一拳捶过去,“你哑巴了?!”
胥蘅赶忙,“没有!我就是任你出气,是我错了……”
昨夜,胥蘅误会角角像别的嫔妃一般,在宫中和侍卫太监等厮混,一时间火气上头,没控制住。
直到后来角角落红,胥蘅才知她是第一次。
这阴差阳错的额误会,也已经来不及纠正。
晨醒后,胥蘅抱着怀中的人,感想已经不同于往日。
他虽然也是第一次尝试男女之情,但心中是个有主意的。
他并不认同雏鸟情节,只因为这个人是角角,他才会更加的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