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拉着警报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就开到了城里的一个广场,里面已经聚集了几千个群众和各单位团体的人员,
把十几名罪犯全部都拉到台上一字排开,每个罪犯身后都矗立着两名武警战士。
主持人宣布审判大会开始,几名身着法院服装得法官宣读每个人的罪状以及刑罚,最后命令接最高法的死刑复核通知,予以对某某某验明正身,拉赴刑场,执行枪决。
这瞬间,朱昊感觉得到他押着的死囚在剧烈抖动,甚至观察到他的耳垂都出青紫色。
很快的公判大会结束,判了有期徒刑的押送监狱服刑,死刑的重新拉上车押赴刑场。
长长的车队拉着警笛风驰电掣般的赶往刑场,
很快的畅通无阻来到了城郊一处三面环山的荒地,
中队长第一个跳下车,大声命令
所有人,下车!
刷啦啦,所有的犯人开始骚动起来,他们应该也知道这里就是生命的终点,
朱昊跳下车,命令犯人下来,可惜已经脚软的他根本无力行动,车上的战友一下子把他往前一推,朱昊抓住他的胳膊,一把扯了下来,和另外一个副手战友一左一右架着他的胳膊往前拉,脚下是一滩滩湿漉漉的尿渍。
磨磨蹭蹭终于来到了指定位置,密密麻麻已经聚集了百十号人,最外面一圈是消防战士和一些民兵预备役人员围成一个大圈,抵挡围观的无关人员进入,中间一圈是公安人员腰挎手枪对外进行警戒,最里面核心的位置就是法院检察院的工作人员和执行武警,
后来朱昊才知道最外围远处的山上还有自己人,一组武警狙击手拿着狙击步枪在观察警戒。这阵势就算是当年水泊梁山的好汉们都来了也休想截走宋江。
指挥员看各组都已经到达指定位置,出命令道各组就位!
于是朱昊和两位战友押着那罪犯走到位置,一左一右抓住他的手臂喝令其跪下,naren已经完全失去了生机,就如一具行尸走肉一般仍人摆布,他转过头来看着朱昊,又看了看远处的山峦和天空,眼中没有一丝表情,仿佛就是一具会呼吸的肉体,
几个指挥员对了时间,相互点点头,中队长举着小红旗走到正前方,喊出了口令注意!
然后猛地把小红旗举过头顶,咔咔咔,执行手拉动枪栓子弹上膛,上前两步停下枪口顶在罪犯的后脑上,打开保险眼睛盯着指挥员中队长,手指放在扳机上。
朱昊也浑身肌肉紧张起来,手紧紧的抓住犯人确保他不会挣脱开来,眼睛也盯着队长手中的红旗。和另外一个副手战友互相点了点头给对方鼓劲。
突然,只见队长的手臂举着的红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下,啪!啪!六七声枪响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出沉闷的扑扑声,就像是煮熟的鸡蛋被一脚踩碎一样的声音。
朱昊只觉得手中一轻,顺势往前将人一推就听到麻袋落地的声音,也没有低头去看那死鬼,整了整衣帽就准备退到一边待命,看了一眼另外一个担任副手的战友,忍不住想笑,只见他平日白皙的脸上沾满了红白之物,衣服上也有很多,他自己却浑然不知,可看着他对着自己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心想自己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
强忍着恶心瞄了一眼那具尸体,蜷缩成一团,殷红的血迹和白色的组织物混合着流了一地缓缓的渗入泥土中去,很快就不见了。
这时一旁等候已久的法医过来验尸,确定没有了生物特征后宣布了死亡,并拿过档案卷给执行手签字。
最后就是等候已久的殡仪馆的运尸车开了过来,下来几个人把尸体装入一只巨大的透明薄膜塑料尸袋里抬上车,
朱昊拿着武器和另外一个战友上了运尸车一起押送尸体到殡仪馆火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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