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地污衊詆毀她,不過是欺負蘇家人少,又嫉妒我爸娶了我媽媽,看不得他們夫妻恩愛和諧。」
「可憐我爸也不是個有擔當的好男人,因為這些風言風語就把一腔怒氣撒在了我媽媽身上。」
「蘇家如你們所願,一天天敗落下去,我媽媽過得人不人鬼不鬼,要拉扯我長大,還得承受我爸的怒氣。」
「即便如此,我媽寧願天天上山挖野菜,也沒再接受過誰的好意,也沒跟誰不清不楚過。」
「她一直潔身自好直到我嫁人,如今我跟蕭墨寒的日子才剛有了點起色,你們又想故計重施,在他面前來亂嚼舌根子。」
蘇語寧踢了譚木匠一腳,從蕭墨寒手上重拿過竹竿。
她走到譚木匠的媳婦面前:「你說你是不是這個意思?想讓蕭墨寒休了我另娶,在他面前說我不乾淨?你好惡毒的心思。」
一句句的質問,嚇得木匠媳婦跌坐到地上,手腳並用地往後縮:
「我……我沒有,我說的都是事實,你們就是狐狸精,就是不乾淨。」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要亂往我們頭上安罪名,我看你就是欠收拾。」蘇語寧踢了她一腳,轉身就對著她的兩個兒子一通揍。
竹竿很長,可打在人身上並沒有什麼力道,還累手。
沒多會,蘇語寧就累得氣喘吁吁,關鍵是還沒把人怎麼樣。
蕭墨寒伸手握住她的手:「我來。」
他拿過竹竿揮的風聲呼呼地響,一下又一下地打在譚木匠的兩個兒子身上:
「你們母親年紀大了,這債就算在你們身上,這一下是替我丈母娘打的,這一下是替我自己,還有這一下是替寧寧出氣。」
蕭墨寒每揮動一下就能說出一個理由,明明沒見他怎麼動,總是能完美的把譚家老大老二堵在人堆里,讓他們無處可逃。
兩人被打得咧著嘴直哼哼,想躲躲不開,想反抗又不是蕭墨寒的對手。
蘇語寧雙手撐著膝蓋:「王大娘你還不承認是在編排我媽媽嗎?還是說不承認在編排我?」
「我可說過,今天你要是拿不出證據,我可是要把你罵我的字字句句都打回來,我說到做到。」
王麗從地上爬起,衝上前要搶蕭墨寒的竹竿:「別打了別打了,話是我說的,你們找我好了,別打我兒子。」
「再說我也沒說錯,你蘇語寧今天白天不還跟那個後生鑽小樹林,我可是親眼所見,你敢說沒有?」
蘇語寧聽笑了:「蔣森,王大娘說咱倆鑽小樹林,你來說說,咱倆今天幹什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