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副模樣可實在不像是快要嫁給自己心上人的模樣。
「出了什麼事?」蘇語寧有些擔心,伸手握住她的手:「可是薛醫生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阮思想了想,咬著牙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就是多少是有點委屈的:
「他倒是沒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相反他對我很好,有求必應的好,就是……」說到這裡阮思頓了一下:
「就是不能提到他的家人,一提起來他就沉默不語,總說,時機未到,這回我們從省里回來他也是這般。」
阮思百思不得其解:「我問他過年可是要回家一趟,他說暫時不用,家裡如今沒有人。」
「這話聽起來有點奇怪。」蘇語寧說不出是哪裡奇怪,但總覺得不太對勁!
阮思也跟著點頭:「可不就是奇怪了,哪有人過年還不回家的,還是一家人都不回家的。」
「那後來呢,怎麼就突然要辦婚禮了?」
阮思嘆了口氣:
「這是我爸媽的意思,我們阮家在市里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我這個阮大小姐不得要臉的,莫名其妙的帶了個男人回來,沒名沒份的。」
也是,這證雖然領了,可也不能逢人就給對方看結婚證啊!
不給看,人家又不知道你結了婚,一來二去的,這閒話不就多了!
人言可畏這四個字,放在哪個時代都不過時!
有人的地方就有謠言,謠言有時候能害死人!
蘇語寧雖然覺得有道理,可還是有些不能理解:「既然薛醫生都同意辦婚禮了,你怎麼還不高興?難道還是因為他的家人?」
「嗯。」阮思挑了下眉:「他過完年跟我父母商量完婚期後就走了,走的時候是初三,也沒說去哪,也沒說什麼時候回來。」
「那這婚禮?」蘇語寧心裡撲通撲通的,都不知道那身婚紗該不該送了。
阮思笑了一聲:「辦啊,這客人都請了,總不能放大家鴿子。」
「……」
玩這麼大,就不怕到時候,沒人現身。
「你是不是在想,到時候要是薛建軍不出現,我該怎麼辦?」
蘇語寧被阮思盯得有點不知道看哪:
「是,我擔心,很擔心,你們一個是寒哥的救命恩人加好戰友,一個是我的朋友加合伙人,你說我能不擔心嗎?」
阮思搖頭:「不用擔心,這場婚禮是他應下的,結婚證也是他主動要跟我領的,初七一過,要是他做不到,就當我瞎了眼。」
「……」
這麼狠的嗎?
阮思可比她有勇氣多了,蘇語寧有些佩服。
不容蘇語寧開口說什麼,阮思自顧自地又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