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医生说失血过多,目前还在抢救。”权衍墨通红着眼,麻木的说。
“怎么会在这样子呢?这个人总是多灾多难的。”安浅急得哭出来。
“但是每一次都是大难不死,想必这一次也能逢凶化吉的。”傅肆安慰道,拍了拍安浅的肩膀。
安浅只能是双手合十不停的祈祷。
总统府外,三十六度的天气,战时烟已经跪了整整三个小时。
因为长久的太阳暴晒,加上没有喝水,她的嘴唇已经开始起皮,但是她始终没有离开。